升降机启动,连着笼子一齐升上去,笼子外的景物赫然清晰。这是一个灯红酒绿的赌场,巨大的赌桌周围坐着十几个各行各业的大佬,有些还是外国面孔。笼子一出,全场哗然,显然,他们对今晚笼子里的奖品十分感兴趣。秦天阔拿起话筒介绍,激情高昂:“各位老板,这就是今晚的奖品,看花落谁家!”一个M国的大胡子听见这话,直接推出面前的全部筹码,对这位东方美人势在必得。柳禾被身上的痛感刺激得清醒一点了,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周围的场景,这是在哪儿?为什么会那么吵?
升降机启动,连着笼子一齐升上去,笼子外的景物赫然清晰。
这是一个灯红酒绿的赌场,巨大的赌桌周围坐着十几个各行各业的大佬,有些还是外国面孔。
笼子一出,全场哗然,显然,他们对今晚笼子里的奖品十分感兴趣。
秦天阔拿起话筒介绍,激情高昂:“各位老板,这就是今晚的奖品,看花落谁家!”
一个M国的大胡子听见这话,直接推出面前的全部筹码,对这位东方美人势在必得。
柳禾被身上的痛感刺激得清醒一点了,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周围的场景,这是在哪儿?为什么会那么吵?
她扫视一圈,似乎明白了什么,自己被当成战利品一样的东西送进赌场了,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正往她身体上下打量。
她张嘴想要呼救,偶然一扭头,却看见台下有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。
是凌司呈,他也坐在那些人当中!
为什么会这样?她又被他骗了。
柳禾气急攻心,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质问他,刚站起来一下,药劲还没过,头晕目眩,人又直接倒在笼子里晕过去。
“美人儿倒了!哈哈哈哈!”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变态的笑声。
凌司呈从手机里的信息回过神来,本来他不喜欢这种场合,偏偏最近要合作的一家外资企业CEO在这里,他才不得不来应付一下。
他收起手机,望向台面,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让他的脸色直接寒了十个度。
柳禾?她怎么会被捆绑在笼子里,她不是在餐厅等他回去吗?
是谁?竟然敢这么对她!
凌司呈的双眼瞬间蒙上一层嗜血的红色,额头上爆出来的青筋根根分明,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。
秦天阔这时还拿着酒杯在曲意逢迎,对着一个个商界大佬点头哈腰,谄媚无比。
凌司呈起身走到他面前,他连忙笑脸相迎:“哎呀凌哥,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呢!”
话音刚落,凌司呈抬起脚,重重地朝他胸膛踹去,他被踹得晕头转向一下子摔倒在地。
秦天阔痛得龇牙咧嘴,想站起来讨个说法,凌司呈从身旁的保镖身上掏出一把枪,死死抵住他的眉心,厉声:“把上面那个女人放下来!”
在场的人看到竟然有人携枪进来,一大半人都吓得赶紧往出口处跑了。
秦天阔被这黑压压的枪口吓得差点尿失禁,声音颤抖:“凌,凌哥,有话好好说嘛!你看上那个女人了也要正大光明地赢过去才行啊。”
“少TM给我废话,你不知道她是谁吗?想打我脸跟我对着干是吧!”凌司呈加大力道,把枪口朝他眉心使劲杵。
“没有没有,肯定是个误会。”秦天阔使劲摆手,怕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,毕竟凌司呈在西海市商界里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。
一般他们用女人当赌局战利品,都会特意挑选那些家庭贫困没有背景权力的女人,今晚这个是秦诗语推荐过来的,他哪里想到会跟凌司呈有关系。
秦天阔已经在心里将秦诗语骂了一万遍,这个蠢妇,把今晚的应酬全部搞砸了。
“来人啊,还不快将上面那位小姐放下来。”他赶紧吩咐周围的侍从。
凌司呈接过柳禾,将她横抱起来,一个肥胖的大胡子拦住他的去路,用蹩脚的中文发泄不满:“凌先生,有句古话,万事讲究先来后到,这位小姐是我先看上的,你不能带走。”
这就是今晚凌司呈想合作的一家外企的CEO爱德华,可眼下他什么都不想了,只想把她安全带回家去。
“爱德华先生中文很好嘛,我们还有一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,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?还有另外一句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凌司呈直言不讳地对他威胁。
爱德华好歹也是在这里混了好几年的人物,自然能听懂他的意思,顿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,脸红脖子粗,“凌先生这样不客气,是不想要合作了吗!”
“不要了,再提醒你们一下,警察马上就要来这里清场了,不想坐牢的就赶紧滚!”凌司呈冷哼一声,抱着柳禾径直离去。
凌家在西海市的势力大家都有目共睹,黑白通吃,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。
闻言,所有人都收拾好东西立刻屁滚尿流地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