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么执拗的念叨着,像个偏执的小老头,更像个不听劝的孩童。粱楚舟这才发现出江建设身上的不对劲。问:“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江稚月顿了下:“他犯病了,你先去休息,我来就好。”粱楚舟无比心惊,再低头看去,确实如江稚月说的一样。江建设申神情呆滞,嘴里念叨的来来回回也只有那么几句。粱楚舟连忙拉住江建设,示意江稚月松开手。“我来,我陪他去。”江稚月还想说什么,但江建设已经挣脱开江稚月的手,牢牢扒住粱楚舟的胳膊。
“爸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江稚月上前,就要拉开江建设拽住粱楚舟的手,将他带回房间。
但是江建设却怎么也不放,硬是死死拽住粱楚舟的手,嘴里还不停的说着。
“不放,我不放,我要楚舟,我要楚舟……”
他就这么执拗的念叨着,像个偏执的小老头,更像个不听劝的孩童。
粱楚舟这才发现出江建设身上的不对劲。
问:“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江稚月顿了下:“他犯病了,你先去休息,我来就好。”
粱楚舟无比心惊,再低头看去,确实如江稚月说的一样。
江建设申神情呆滞,嘴里念叨的来来回回也只有那么几句。
粱楚舟连忙拉住江建设,示意江稚月松开手。
“我来,我陪他去。”
江稚月还想说什么,但江建设已经挣脱开江稚月的手,牢牢扒住粱楚舟的胳膊。
江稚月只得作罢。
粱楚舟软言细语的哄着江建设:“来,我带你回房睡觉,跟我走。”
而江建设全程都异常听话,跛着脚一拐一拐的回了房间。
房间里面,粱楚舟轻声细语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。
江稚月叹了口气,只得作罢,转头视线一顿,文歆正看过来。
她倒是没有看她,只是视线不放心的跟着粱楚舟看去。
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,过了一秒,但又相对无言的将视线移开。
等到江建设睡完觉,粱楚舟才从里面出来。
江稚月迎面走上去,给粱楚舟递过去一杯水:“谢谢你照顾。”
粱楚舟接过,问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江稚月神色一寂:“你走后半年,他有次突然走丢,我们找了一天一夜才在山脚下找到,他嘴里念叨着你的名字,后来就一直成这样了。”
“我当时在部队,赶回去直接带他去了医院,医生经过诊断,说他得了疯病,受了刺激。”
“估计是走丢那一天一夜里面受到的刺激,之后就一直这样,靠吃药维持着,症状轻的时候一般就三两个月发一次病,像今天这样突然发病也是第一次见。”
想到,江稚月的头垂到更低,神情跟着落寞:“平常时候他还算清醒的,他这肯定又是病情加重了。”
粱楚舟端着手上的杯子来回摩挲,一时哑口,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三年前他离开的时候,其实江建设的病情已经控制得很好,就算是残疾的腿病,也一日比一日好。
怎么也想不到,三年过去,他的病情会加重到这个地步。
粱楚舟心中一阵唏嘘。
江稚月家里是个有围墙的小院落,里面有两三间客卧。
江稚月给粱楚舟和文歆一人安排了一件房,一个在东侧,一个在西侧。
而高天铭自从回房后就再没有出来过。
粱楚舟没问多话,也不关心高天铭现在和她的关系。
他脱下鞋子衣服,就准备散开被子睡觉,突然动作一顿。
他手上的被子,正是当初他俩结婚时候的,那床龙凤呈祥的喜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