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医院,医生检查做了急救治疗后,江建设的情况才缓解恢复。粱楚舟下意识觉得,今天江建设疯得很不对劲。于是问她: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?刚刚喂药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,江叔怎么会突然晕倒?”江稚月百思不得其解,突然想到什么,动作一顿。粱楚舟发现她的异常,连忙问:“怎么了,你是想到什么?有什么头绪?”江稚月眼底迸溅出寒光:“高天铭人不见了。”她这才发现,从始至终,高天铭都没有再出现,也没有跟过来。
江稚月出去的时候,粱楚舟和文歆正准备离开。
江稚月一顿,就要回房间披上外套。
“我送你。”
粱楚舟拒绝了:“你好好陪江叔吧,我们自己可以回去。”
江稚月说:“你怎么回去,难不成又走回去,你昨天不是脚已经起水泡了,还怎么走?”
粱楚舟神情一顿。
昨天确实脚起水泡了,田埂路不好走,他后脚跟疼得不行,但是一直忍着没说。
可他不想承江稚月这份情。
文歆这时站出来,主动开口:“谢谢你的好意,不过有我陪着楚舟,你还是在家陪你父亲吧。”
昨天江稚月和文歆两人就没法对付,但没有正面说话的机会,这会听到文歆的话,江稚月眉毛一皱。
“你陪着他,用什么身份?”
微妙的暗火瞬间使两人一点即着的氛围迅速冲突起来。
文歆开口,声音里是毫不相让的压迫:“这不是你一个前妻该关心的事情吧!”
眼看两人就快要打起来,粱楚舟站出来,连忙出来阻止。
伸手将江稚月拉开:“你们都先冷静点。”
粱楚舟话刚说完,这时候江建设突然从房间里跑出来。
他神情完全不同于昨晚的忧心颓废,反倒神色激动,怒目圆睁。
他将院子里面的人都巡视一圈,随后突然神色一顿,直直的看向粱楚舟,指着他突然开口。
“三年前,我没有看错,是你在外面偷女人,我看得一清二楚,你和那个荡妇脱光了躺在地上!”
说着,江建设还指着文歆:“是你,你个贱人!率粥”
说着,江建设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往文歆身上打去。
粱楚舟神色一紧,就要拦到文歆面前。
但是下一秒,文歆手紧紧牵住他的,对江建设说:“请您不要乱说,虽然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清楚,但是我敢用自己的人格保证,楚舟绝对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粱楚舟站在文歆身后,望着她愣住了,心口有股奇异的电流划过。
江稚月已经将江建设一把拦下,抽出他手中的扫帚。
“爸,你能不能不要闹了,清醒点!”
江建设却依旧声嘶力竭:“我没看错,是我老江家造孽啊,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我不应该带你回家来呀!”
江建设声音悲痛,昂头对天长喊:“老江家的列祖列宗,是我对不起你们啊,是我对不起江稚月啊,是我害了我的女儿!”
说完,他声音一停,随后身子一歪,直接倒地下去了。
“爸!”
“江叔!”
江稚月跟粱楚舟看到,异口同声喊了出来,冲过去将江建设带起。
文歆见到,也眼神一紧:“快送卫生院,快送卫生院……”
一阵兵荒马乱,三人合力将江建设送去了卫生院。
等到医院,医生检查做了急救治疗后,江建设的情况才缓解恢复。
粱楚舟下意识觉得,今天江建设疯得很不对劲。
于是问她: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?刚刚喂药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,江叔怎么会突然晕倒?”
江稚月百思不得其解,突然想到什么,动作一顿。
粱楚舟发现她的异常,连忙问:“怎么了,你是想到什么?有什么头绪?”
江稚月眼底迸溅出寒光:“高天铭人不见了。”
她这才发现,从始至终,高天铭都没有再出现,也没有跟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