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自己不在,应该是这个家的另外一个人来做这些了吧。想到,粱楚舟心中却没有任何可惜的感觉。毕竟当初他对于江家,真正做到而来问心无愧,就是离开,也是如此。正想着,粱楚舟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门外的脚步声,听上去略微有些蹒跚。不像是个成年女人或者成年男人的脚步声,反倒像个跛脚的老人,一脚浅一脚深,声音也听着一轻一重。粱楚舟开门出去,果不其然看见忙碌在外面的竟然是江建设。他看了眼空落落只有他一个人的院子。
粱楚舟看到身上那床被子,出了好半天的神。
但最后,他将灯关上,直接躺进被子里睡了下去。
站在门外,看到粱楚舟房间灯光熄灭的江稚月,眼神跟着一暗,然后转头回了房。
第二天,天才刚刚微亮,农舍里面的鸡就开始打鸣。
很快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在左右各处,传来走动张罗收拾东西的声音。
粱楚舟睡得朦胧,因为那声音就是贴着他房间的墙根来回走动的。
他迷迷糊糊的想着,自己以前也是鸡一叫就要起床,然后忙活各种农活。
这些年,自己不在,应该是这个家的另外一个人来做这些了吧。
想到,粱楚舟心中却没有任何可惜的感觉。
毕竟当初他对于江家,真正做到而来问心无愧,就是离开,也是如此。
正想着,粱楚舟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门外的脚步声,听上去略微有些蹒跚。
不像是个成年女人或者成年男人的脚步声,反倒像个跛脚的老人,一脚浅一脚深,声音也听着一轻一重。
粱楚舟开门出去,果不其然看见忙碌在外面的竟然是江建设。
他看了眼空落落只有他一个人的院子。
喊了声:“您怎么一个人在外面?”
江建设看见他,抬头笑呵呵的:“楚舟,你醒了,我醒来给你做早饭呀。”
粱楚舟听得心口一顿。
他连忙接过他手上的簸箕:“你不是病着,这些活怎么都是你在做?”
看到高天铭紧闭的房门,他想到什么:“你喝药了吗?”
过去因为江建设身上的腿病,每天早上都得给他煎药喝,天天养着才不会复发。
但是此刻,空气中除了早晨薄雾拂在脸上的冷气,并没有药汤的苦味。
他进去厨房,灶上更是冷冰冰的,什么都没有。
身后江建设跟着他走了进来,他腿慢慢的挪动靠近,依旧执着的问着:“楚舟,你进来厨房干什么?是饿了吗?柜子里有面条。”
粱楚舟打开木柜,跟着神情又是一顿。
柜子里面不知道积了多少洋灰,厚厚的一层黑色糊在碗筷上面,完全不能用。
而柜子里面,除了柜门的一小挂面条,再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。
整个厨房搜罗一圈,也没有找出半点荤腥出来。
粱楚舟看完一圈,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。
他牵过江建设的手:“您先回房间休息会,我给您煎药。”
江建设异常听话,粱楚舟说什么,他就跟着做什么。
粱楚舟看了一圈,先拿出在角落积了一层灰的药罐,拿去洗了,然后将药材放进去煎着。
随后拿过倒在地上的扫帚开始打扫,这时候,江稚月听到声音跟着起床了。
看门,看到粱楚舟在院子里打扫的背影,她神情一顿,一瞬间有种回到三年前的错觉。
那时候他还没有离开她,两人也都没有离婚。
她开口,声音无比缱绻:“楚舟,你起来了。”
粱楚舟回头,看到时江稚月脸色猛的沉下去,他将扫把往墙上重重一靠。
“你是怎么照顾你爸爸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