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友连忙拉住她,似要暗示些什么。可娄榆理所当然的声音当众响起:“我凭什么要等他一起回家?他又不是我什么人。”熊突然一动不动了。娄榆越过熊,往外面走去。直到她彻底消失不见,那只熊才终于取下了熊头。正是俞松年本人。他湿漉漉的刘海正耷拉着,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。因为熊脑袋里空气实在稀薄,不过十分钟而已,他一张脸就憋得通红。如此尴尬的境遇下,剩下人看着他冰冷的脸,竟然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口。嗡嗡。俞松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。
娄榆脑中突然记起两年前,他刚要去外地上大学,听到这个消息的她直接慌了神。
她冲动地跑到他面前,明里暗里问他,对自己是什么感觉。
结果这人直接硬邦邦地来了一句,我喜欢长发的女生。
末了还让她离开,说她很吵,影响到他休息了。
从那之后,她再也不敢问这种问题了。
回忆至此,娄榆再看眼前两人时,心中又酸又涩。
“我不要再理他了。”
她留下一句话,莫名其妙转身就跑了。
等到俞松年再回来时,这里已没了娄榆的身影。
好友打趣道:“你确定今天要告白吗?我总感觉你会出师不利。”
俞松年却不太在意道:“我和她之间的事情,不需要你来质疑。”
“得!算我多嘴。”好友不再多说什么,摇着头离开。
俞松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掏出手机,给方才的同学发去了信息:“东西准备好了吗?”
很快,那人回了信息。
“都在车后备箱里。一切准备就绪。”
俞松年收好手机,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。
可他眼底还是偶尔会溢出焦躁来。
好不容易等到晚上。
娄榆终于舍得静下来,乖乖坐在篝火旁边。
她虽说暗自下了决心,不再关心俞松年的事情了,可看见周围没有他的身影,还是会忍不住觉得失落。
“你听说了吗?俞松年好像要去国外留学。”
有人八卦着。
娄榆刚收回乱看的眼神,就突然听见这个消息。
一时间,她心中慌乱不已。
她下意识就要拨给俞松年,可他始终没有接电话。
她放下手机,委屈得连眼眶都红了起来。
俞松年,你真混蛋!
就在这时,一个巨大的熊抱着一个塞得满满的爆米花的透明罐子,慢慢挪了过来。
她看着熊离自己越来越近,最后在她面前停下,将他手中的爆米花罐子塞进她的怀中。
可她脑子一片空白,压根无心观察外界的一切。
她立刻站起,爆米花的罐子随即掉落在地上。
甜蜜的爆米花的香气扑鼻而来。
但娄榆只是皱着眉,客气地说道:“我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。”
熊的身体都僵住了。
里面的人正要开口说话,便听见娄榆着急地说:“我想走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“你tຊ不等俞松年一起回家吗?”
好友连忙拉住她,似要暗示些什么。
可娄榆理所当然的声音当众响起:“我凭什么要等他一起回家?他又不是我什么人。”
熊突然一动不动了。
娄榆越过熊,往外面走去。
直到她彻底消失不见,那只熊才终于取下了熊头。
正是俞松年本人。
他湿漉漉的刘海正耷拉着,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。
因为熊脑袋里空气实在稀薄,不过十分钟而已,他一张脸就憋得通红。
如此尴尬的境遇下,剩下人看着他冰冷的脸,竟然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口。
嗡嗡。
俞松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。
是娄榆的短信。
“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俞松年的脑子里还回荡着她刚才的话。
他一时间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忽冷忽热。
也许一直都是他自作多情了。
他站在那,拨通了导师的电话。
“那个留学我还能参加吗?”
“您说的对,为了一个人放弃自己的未来,确实不划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