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猛地冲了上来,将她扶起。安青的眼前,无数人慌乱的表情都在告诉她这个事实。她的孩子。恐怕是要保不住了。安青憋着最后一口气,用力地抓紧警察的衣服。“救救我的孩子,如果她没了,我也活不了了。”说罢,她的眼前便彻底失去了画面。只剩下一大片令人窒息的黑暗。……“陈母买通了租车行的员工,让他们提供了一辆未经过检修的车辆给娄叔。她又怕负责人过于谨慎,会提前检查车辆状况,于是以陈惟墨的名义送了温泉券给他。她只是想让你出一场小车祸,这样陈惟墨就能以送温暖的名义接近你。”
安青挣扎着爬起,手还扶在墙壁上,冰冷地说:“你早该遭报应了。”
警察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画面。
陈母气急,疯了一样地又要扑过去。
可这次,警察早有预料,死死地压住她。
她丝毫动弹不得。
安青站在那,脑袋嗡嗡作响,心中却浮现出无穷无尽的快意。
忽地,陈母不动了。
她被人压在地上,脸死死地和地板挤压在一起。
就这种情况之下,她居然还笑了出来。
安青沉下脸来,颇有些癫狂地说:“你要坐牢了!你还有胆子笑?”
陈母痴痴地盯着她,嘴角却浮现出笑容。
“贱人,看看你的肚子吧。”
安青身体一僵。
她这才察觉到在剧痛之下,自己大腿那奇怪的凉意。
她低头看去。
鲜血正从她的大腿深处往下流。
这个画面就像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。
将她彻底击溃。
安青就这样倒了下去。
警察猛地冲了上来,将她扶起。
安青的眼前,无数人慌乱的表情都在告诉她这个事实。
她的孩子。
恐怕是要保不住了。
安青憋着最后一口气,用力地抓紧警察的衣服。
“救救我的孩子,如果她没了,我也活不了了。”
说罢,她的眼前便彻底失去了画面。
只剩下一大片令人窒息的黑暗。
……
“陈母买通了租车行的员工,让他们提供了一辆未经过检修的车辆给娄叔。她又怕负责人过于谨慎,会提前检查车辆状况,于是以陈惟墨的名义送了温泉券给他。她只是想让你出一场小车祸,这样陈惟墨就能以送温暖的名义接近你。”
“但她没想到那一天,当地会下一场二十年罕见的大雨。雨天加上被磨损的刹车片,导致车辆彻底失去控制,和几辆车撞在一起,造成六人死亡,四人重伤的局面。”
“她说她无意杀人,想要获得你的谅解。”
俞松年坐在沙发边,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,一边削着苹果,一边将警察那边的消息同步给娄榆。
说罢,那个苹果也削了个干净。
俞松年递了过来:“不想吃饭的话,吃点水果也好。你这样不吃不喝,我有点担心。”
娄榆缩在沙发上,小脸惨白。
她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,全靠着俞松年的强迫,才不情不愿地喝了点水。
否则,她早就进医院了。
见娄榆还是那副听不见人说话的状态,俞松年叹了口气。
他将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大口,不经意地说:“听说陈惟墨在找律师,想把这个案子弄成过失杀人。”
娄榆终于有了反应。
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俞松年,绝望地说:“过失杀人?”
俞松年点点头,将水果刀拿得更远了点。
娄榆猛地站起来,却因为低血糖而跌倒在沙发上。
俞松年心中一慌,迅速上前抱住她,低声斥道:“娄榆!你真是想折磨死我吗?”
娄榆愤恨地抬起脸,不甘地说:“俞松年,你帮帮我好不好?”
“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!我的腿,我的家庭,我的一切都因为她被毁于一旦了。如果她最后真的只是个过失杀人,我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亲人?”
“我要让她也尝尝看,那种失去一切的绝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