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说些什么,可最后还是被压着向门口走去。安青瑟缩地往后退了几步,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恐惧。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。陈母竟然挣脱出了警察的束缚,狠狠地撞向安青。安青躲闪不急,被撞了个正着。陈母带着手铐的双手,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。“我看见了!你在嘲笑我!你怎么敢笑我!你怎么敢笑我!”在场人大惊失色。警察仅仅只过了一秒,便将陈母从安青的身上拉起。“你疯了!她哪里嘲笑你了?”可陈母仍然死死地盯着安青,执着地说着:“她分明就是在嘲笑我!”
陈宅内。
陈母正躺在摇椅上哼着戏曲。
安青大着肚子跪在地上,用抹布擦着栏杆。
她感觉自己的小腿正在隐隐地抽搐。
可她不敢停下来,因为那一定会遭受到陈母的辱骂。
陈惟墨已经答应娶她,她绝不能在这个时间点惹怒了陈母。
可就在这时,家门却被人猛地敲响。
陈母啧了一声,便心安理得地使唤安青道:“还杵在那干什么?不知道去开门啊?”
安青阴沉着脸,扶着栏杆站了起来。
刚走了几步,她便觉得自己头一阵眩晕。
她急忙抓住栏杆,好一会,才缓了过来。
陈母只能看见她的背影,还以为她忤逆自己的话,直接骂了起来:“你要造反吗?我说话你现在敢不听了是不是?小心我让惟墨抛弃你!看你大着肚子还能去哪里!”
安青张了张嘴,想为自己说点什么。
可她最后还是沉默地闭上了嘴巴。
门在此时敲得更急了。
安青缓慢地走到门边,刚打开门,便涌进来好几个警察。
她连忙扶着肚子退到一边,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只见警察迅速走到陈母面前,将她压在地上,戴上了手铐。
陈母被这一举动打得措手不及。
直到警察再次提起她,要将她压出别墅的时候,她才猛地嚎叫起来。
“你们干什么?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小心我让你们头上的帽子全部摘下来!”
警察拿出警官证在陈母面前晃了晃,冰冷地说:“我是市刑警队的,现在有一桩谋杀案与你有关,我们依法传唤你。”
“你接下来所说的一切,都会被执法记录仪记录下来。我劝你说话最好小心点。”
安青听见谋杀案的那瞬间,脸色变得惨白。
她无法想象到陈母居然与凶案有关。
可陈母只慌张了一瞬间,便直接干嚎起来:“哎哟,我腰好痛,走不动了!恐怕是你们暴力执法导致的,我要去法院告你们!”
警察冷哼一声,一声令下,两个警察一左一右,竟直接将她架了起来。
陈母慌张地在空中挣扎,可却怎么都无法逃脱警察的桎梏。
她求饶道:“警察同志,我错了,我一定好好配合。能不能先将我放下来?我自己能走。”
警察这才松了手。
陈母脚挨到地,立刻就被警察推着往前走。
她不死心地问:“你们要把我关起来,我总得要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吧。”
警察却冷嘲道:“怎么,仅仅只是过了五年,你就什么都记不清了?”
五年一出,陈母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。
她想说些什么,可最后还是被压着向门口走去。
安青瑟缩地往后退了几步,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恐惧。
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。
陈母竟然挣脱出了警察的束缚,狠狠地撞向安青。
安青躲闪不急,被撞了个正着。
陈母带着手铐的双手,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。
“我看见了!你在嘲笑我!你怎么敢笑我!你怎么敢笑我!”
在场人大惊失色。
警察仅仅只过了一秒,便将陈母从安青的身上拉起。
“你疯了!她哪里嘲笑你了?”
可陈母仍然死死地盯着安青,执着地说着:“她分明就是在嘲笑我!”
安青低着头,嘴角渗出鲜血来。
剧痛袭来,她呆呆地看着陈母,竟突然间咧开了嘴角。
她的笑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渗人。
看起来竟像是疯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