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能听得懂中文的警察猛地咳嗽了几声。娄榆终于冷静下来。她喘着粗气,眼底是一片血红。俞松年毫不犹豫地将她搂入怀中,低声安慰道:“事情会水落石出的,那些做错事情的人,一个都逃不掉的。”娄榆的眼泪瞬间落下。她抽泣着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,哽咽说道:“我爸妈到底做错了什么?至于被人惦记上性命吗?”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,那么她还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上的珍宝。她躺在冰冷土地下的父母,还能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。
娄榆终于像是吃下了一个定心丸一般。
那些犹豫和挣扎散去,只剩下最坚定的念头。
她想要和他在一起。
这就足够了。
……
在唐总的牵线下,娄氏集团逐渐走向了正轨。
虽说不比娄氏集团从前的规模,但也开始盈利了。
而当时那个负责租车的人,也在国际刑警的操作下,被拘留接受调查。
就在娄榆飞往当地警署的第二天,陈惟墨也随后出席了那边的调查。
当他在警局里听见那人说自己给的温泉券后,一张脸瞬间白了下去。
娄榆见状,不可思议地看向他:“真的是你做的吗?”
可陈惟墨却罕见地沉默了下来。
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娄榆瞬间就像是点燃的炸药桶一般,冲上前去,愤怒地质问:“陈惟墨!你怎么敢的!那是我的父母啊,你怎么下得去手?”
她对着陈惟墨又哭又挠,可他始终沉默着不还手。
当地警察强制性地分开了两人。
可娄榆仍然仇视地盯着他,沉声道:“我要让他血债血偿!”
“娄榆!这事和他无关!”
俞松年突然出现,他拿着记录递给了警察。
娄榆见是他,勉强压下来心中的仇恨。
“你说这话什么意思?陈惟墨这样子不是心虚是什么?”
俞松年看向低着头的陈惟墨,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:“我倒没想过,你对待感情很渣,对待母亲到是难得的孝顺。”
此话一出,陈tຊ惟墨的身体都跟着颤抖了一下。
他神情突然变得坚定,冲着警察说道:“我认罪,这事是我一人所为。”
“慢着。”警察扬起俞松年方才递过来的文件,慢条斯理道:“可这上面显示,无论是刹车片还是温泉券,都是你母亲亲自购买的。”
陈惟墨眼底的光,在这瞬间忽地灭了。
娄榆呆坐在原地,突然愤起直接揪住他的衣领:“你脑子进水了吗?你居然想帮杀人犯顶罪?你最好没在这件事情里做过什么,否则。”
“我一定会让你和你妈进同一所监狱,到时候,你就去牢里当你妈最孝顺的好儿子吧。”
陈惟墨被扯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俞松年皱着眉头掰开了娄榆的手,沉声道:“这里是警局,有什么仇,我们出去再报。”
“咳咳。”能听得懂中文的警察猛地咳嗽了几声。
娄榆终于冷静下来。
她喘着粗气,眼底是一片血红。
俞松年毫不犹豫地将她搂入怀中,低声安慰道:“事情会水落石出的,那些做错事情的人,一个都逃不掉的。”
娄榆的眼泪瞬间落下。
她抽泣着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,哽咽说道:“我爸妈到底做错了什么?至于被人惦记上性命吗?”
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,那么她还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上的珍宝。
她躺在冰冷土地下的父母,还能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。
说不定,在每个周末,他们还能相约着一起去郊游。
可这一切都被人毁了。
娄榆紧紧攥着俞松年的衣角,声音里是令人心悸的恨意。
“俞松年,我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