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挺的脚稍一加力,贾小贝杀猪般嚎叫着:“知道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不知道啊……”简挺又狠踩一脚,掏出手机,打开那段录像,屏幕朝下:“还想抵赖?睁开你的狗眼看看,你以为警察会随便找你吗?”贾小贝惊恐地只看了几分钟,就彻底瘫了,求饶道:“大哥,我说……我全说……”“去你奶奶的,谁是你的大哥?”简挺对着他的屁股又踢了一脚,走到茶几处,坐到椅子上,说,“站起来,老实交代,你第二次进入房间,都干了什么。”
简挺进了主卧室,迅速掏出探测仪,先是围着四周,仔细搜寻了一遍,特别是不引人注意的位置,都一一查过,没有发现有摄像头或者监听之类的设置。
是不是汪大洋太过小心了?
简挺又对大镜子边缘等角落细致搜索,依然没有任何迹象。
于是,他走出主卧室,拉上门。然后,对沙发区和洗浴室进行搜寻,仍一无所获。
没一会儿,花梦蝶她们从三楼下来,钟点工到一楼干活去了。
花梦蝶陪着坐下,说:“这么快就查清楚了?效率挺高的嘛。”
简挺点点头,说:“花姐的事儿啊,再加上,涉及到自己的清白,我怎么能不上心呢?”
“占老娘便宜的是谁?”
简挺掏出手机,打开那段视频,说:“你自己瞧瞧吧。夜巴黎酒店那晚的监控录像。”
看着手机屏,花梦蝶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看完,把手机递给简挺,说:“他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服务生?”
简挺点点头,说:“是,贾小贝,24岁,在夜巴黎打了三四年工。我还没有与他本人接触。估计是他找理由骗取房卡,进了房间。”
“她娘的,我饶不了他。对了,你把那个视频给我发过来。”花梦蝶气愤地说。
俩人加了微信,简挺发了过去,问:“对了,那个DNA的结果出来了没?”
“出来了,上午刚刚拿到。”说罢,她起身拿来检验报告,递给简挺看。
简挺把报告单放在茶几上,用手机拍了照,说:
“花姐,有了这个检验报告,就不怕贾小贝不承认。要不,我带上这份报告,明天上午就可以传唤他,进行DNA比对,估计判他几年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花梦蝶半天不语。
过了好大一会儿,她说:“简挺,姐错怪你了,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。”
简挺说:“这倒是没啥。”
花梦蝶不无忧虑,说:“这个贾小贝,尽管可恨,可还是不能拘。你知道,在古阳这地面上,不管怎么说,姐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,这若是传出去,我还怎么混下去呢?”
“来之前,我都想到你可能有这样的顾虑。那也太便宜这个色狼了吧?我得教训教训他,让他娘的长点记性!”
“简挺,看得出,你是个重情重义、敢作敢为的男人,姐先谢谢你!如不嫌弃,你这个小弟,我花梦蝶算是认定了。”
“花姐言重了。”
“以后有用到姐的地方,你只管说,别当外人。”
“好,估计会给你添麻烦的。”
“至于贾小贝,你就告一段落吧。后面的事儿,我自己来处理。你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。”
简挺说了电话,问:“花姐,你就这么轻易饶过他?”
“哼,轻饶了他?那我就不是花梦蝶了。好吃难消化,我会叫他吃撑死的!”
“啊?”简挺张大了嘴巴。
他想起了廖凯旋,想起了刚才主卧室里的种种。很显然,她所说“吃撑死”,就是要以此要挟贾小贝,让他变成一个奴隶,匍匐到女王脚下,像狗一样舔她的脚趾头。
花梦蝶就是这么任性的女人,有她自己独特怪异的处事风格。
然而,这是人家的个人私事,简挺无权干涉,也无可置喙。
沉默了片刻,再坐下去,俩人都显得尴尬。于是,简挺起身告辞。
出了紫园,简挺依然心气难平。
虽然花梦蝶不愿追究贾小贝的法律责任,而且特意嘱咐自己不要再插手此事,但贾小贝差点把污水泼到自己头上,害得现在孟琪还戴着有色眼镜看自己,这口恶气还窝在肚子里,不出绝对不行。
就这样,简挺不由自主就又到了夜巴黎酒店。
进了酒店,找到上午的值班经理,让他开了一个房间,并把那个贾小贝给叫来,要讯问有关情况。
值班经理很高兴。既然派出所开始直接接触他,自己保密的任务就顺利完成了。
很快,贾小贝就被领了进来,经理退了出去。
简挺反锁了房门,打开了电视机,把声音开得震天响。
贾小贝做贼心虚,像霜打的茄子,垂首站在床头,惶惶不知所措。
电视上正上演一部武打片,这个派出所的小警察,不会是叫自己来一块欣赏电视剧的吧?
冷不防地,简挺反手就是一个耳光,接着,一脚踹到了他的心窝上。
这力道确实大了点儿,再加上,贾小贝毫无防备,鼻子当场出了血,惨叫一声,被踹躺倒在地上,一手捂住脸,一手捂住胸口,呻吟不已。
但他惨叫的声音,都淹没在电视剧里,成为剧中的配音。
简挺把音量调小,走过去,一脚踩到他的脸上,凶神恶煞般地问:“你特么的,还认识我吗?”
贾小贝支吾着说“认识”,心里想:可也没想到你是警察,还是这么狠的角儿啊。
“知道为什么找你吗?”
“不知道啊……”他企图掩盖。
简挺的脚稍一加力,贾小贝杀猪般嚎叫着:“知道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不知道啊……”
简挺又狠踩一脚,掏出手机,打开那段录像,屏幕朝下:
“还想抵赖?睁开你的狗眼看看,你以为警察会随便找你吗?”
贾小贝惊恐地只看了几分钟,就彻底瘫了,求饶道:“大哥,我说……我全说……”
“去你奶奶的,谁是你的大哥?”简挺对着他的屁股又踢了一脚,走到茶几处,坐到椅子上,说,“站起来,老实交代,你第二次进入房间,都干了什么。”
贾小贝爬起来,但不敢站,直接就跪下了,声泪俱下,竹筒倒豆子般,交代了作案过程。
原来,帮着搀扶花梦蝶时,他已垂涎她的美色。他见简挺大约二十来分钟后离开了酒店,估摸着这个时间段里,是简挺办完了好事。他知道花梦蝶醉得一半会儿醒不了,就编了个理由,拿到房卡,自己乘机浑水摸鱼,神不知鬼不觉地爽一把,这天下的好事儿往哪里找呢。
可进入房间后,却发现不是那回事,花梦蝶睡得很沉,但依然穿得齐齐毕毕。然而,事已至此,他心有不甘,就慌慌张张干了违法的勾当……
这时候,贾小贝的电话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