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眉头一皱。凌霄苑,确实是我的院子。难道晚上宿在房中的,真的是季礼?我的推测又开始摇摆。事情又开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一时间我也有些模糊。我身旁的秋实,却也带着疑惑问道。“侯爷来凌霄苑了?可我昨夜不曾见过呀。”秋实与我每日亥时便歇息了。季礼却是每次都是在我入睡后才来。因此时间对不上是很正常的。但是那侍卫却不解道。“这我不知,每日戌时,侯爷便会前往凌霄苑了。
我清醒过来,身边的位置已经冰凉。
秋实为我梳妆打扮时,特地问我。
“夫人……今日还给侯爷送羹汤吗?”
我淡淡摇了摇头。
“不,不送了。”
我早该想到的。
晚上的夫君和白天的夫君,不一样之处实在太多。
侯爷虽自幼习武,但是科举时便将一身武艺几乎荒废了。
断然不会有晚上那人那般,身形健硕,孔武有力。
虽说二人声线我几乎辨别不出不同。
但是他们的语言风格,仔细想来,还是相差甚大。
若非侯爷突然生出些其他人格来。
那便只能是两个人了。
怀着验证的心态。
我还是找到了季礼身边的侍卫。
“侯爷昨日宿在哪?”我淡淡开口问道。
“侯爷,侯爷昨日是宿在凌霄苑的。”侍卫如实回答。
我眉头一皱。
凌霄苑,确实是我的院子。
难道晚上宿在房中的,真的是季礼?
我的推测又开始摇摆。
事情又开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
一时间我也有些模糊。
我身旁的秋实,却也带着疑惑问道。
“侯爷来凌霄苑了?可我昨夜不曾见过呀。”
秋实与我每日亥时便歇息了。
季礼却是每次都是在我入睡后才来。
因此时间对不上是很正常的。
但是那侍卫却不解道。
“这我不知,每日戌时,侯爷便会前往凌霄苑了。
为何你未曾和侯爷打照面我不清楚,侯爷每次也不让我随身跟着。”
这事又开始变得奇怪起来。
如果季礼每次会在我睡前来?秋实应该是知情的才对。
巨大的疑惑在我的脑袋上悬着。
这种感受让我十分难受。
就像是吃下一口烫人的菜,吞下去也不是,吐出来也不是。
尴尴尬尬的。
思索间,我还是来到了季礼的书房前。
管家从里头拦住我。
“夫人若是想找侯爷,还是改天吧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今日摄政王亲临侯府,正在书房中与侯爷商谈大事。女眷不方便打搅。”
“我知晓了。”
我眉头轻扬。
摄政王竟会屈尊亲临侯府。
他乃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
文能辅佐朝纲,武能平定天下。
更被圣上亲封为“战神”,前不久刚大败匈奴而归。
若是他与季礼商谈政事,我确实是万万不可打搅的。
但是白天夜晚的身份问题一日不证实,我必将惶恐噩梦地度过一日。
我必须再做争取。
我趁季礼与摄政王二人商量太晚,过了晚饭点。
取了些精细垫肚子的糕点进门。
“二人忙人竟是连晚饭的点都错过了。让膳房特做了些糕点,侯府款待不周请见谅。”
“无妨,今日与侯爷相谈甚欢,不必拘着那些繁文缛节。”
摄政王的声音比起季礼,愈发低沉,像林间呜咽的箫音。
我倒是没想到,堂堂摄政王竟然如此好说话。
我收起心中诧异,循着声音面朝着季礼。
“夫君你也来上一块,我喂你吧。”
我判断季礼是不愿意,更何况是在摄政王面前。
“不必,直接递给我。”
果然,季礼语气中带着些许嫌恶,冷然回答。
然后这正中我的下怀。
我趁着递糕点的功夫,摸了一下季礼的右手。
他的右手处。
竟然也有一处明显的疤痕!
与夜晚一模一样。
我愣住。
难道白日和黑夜中,确实只有季礼一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