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挣开他,想要躲开,却被他扯住袖口,压回书案上。棋盘在挣脱时被打翻,叮咙响了一地。我被夹在男人和书案中间,他竟又开始解我的衣裳。书案是何等圣洁地,我由不得他胡来。“你赔我的棋局,否则你今晚别想动我!”我没料到片刻后,男人凭借着超人的记忆力。真的将他看了一眼的棋局复原了。复原之后还十分狗腿地找我要好处。“我乃正人君子,赢一局来一次,行吗夫人?”“啐!”这算哪门子的正人君子?
饶是我再多疑虑,在这些证据面前,也由不得我胡思乱想了。
我端着盘子,略有些失魂地离开。
夜晚睡不着。
在书案前自己与自己下盲棋。
听到门开的声响,我头都没抬。
直至耳垂被咬了一口,吃痛地皱了皱眉头。
那罪魁祸首倒是心情很好。
“今日怎的在我书房中如此慌张?有什么烦心事,说给相公听听?”
我自顾自继续下了一子。
“没有烦心事……”
我一声惊呼。
季礼掐着我的腰,将我揽到他的腿上,一整个环住我。
“我与你对弈。炮五进四,将军。”
我有些不适地一手扶着书案,一手把着棋子。
皱着眉努力思考着下一步棋该如何走。
但偏生身后的男人根本不老实。
边下棋还便嘀咕。
“身子哪一处都是软的,偏偏这嘴,硬得很。”
我气急,抬腿便要踹他。
他却直接顺手将我的小腿把住。
“夫人别动,再动这棋怕是下不完了。”
我感觉到身后好似有个野兽冒出头来,蓄势待发。
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我挣开他,想要躲开,却被他扯住袖口,压回书案上。
棋盘在挣脱时被打翻,叮咙响了一地。
我被夹在男人和书案中间,他竟又开始解我的衣裳。
书案是何等圣洁地,我由不得他胡来。
“你赔我的棋局,否则你今晚别想动我!”
我没料到片刻后,男人凭借着超人的记忆力。
真的将他看了一眼的棋局复原了。
复原之后还十分狗腿地找我要好处。
“我乃正人君子,赢一局来一次,行吗夫人?”
“啐!”
这算哪门子的正人君子?
但我十分自信我的棋术,打遍整个长安城都找不到对手。
就算是国子监那几个老狐狸都是我的手下败将。
最终我半推半就,同意和他对弈。
他却耍赖!
他褪了我的衣裳,唇舌作乱,扰我的思绪。
最终都是他赢。
我气急,骂他。
但我的抗议声便被强行碾碎,成了破碎的吟叫。
直到后半夜,才消停。
夫君为我擦拭干净身体后。
我将他,连同那盘污浊得差不多的棋子。
一同赶了出去。
扭头便陷进床榻,沉沉昏睡过去。
再过了一些时日。
我便听闻侯爷的苏杭水患事件有了结果。
季礼竟将苏杭知府背后的关系网,一网打尽。
成为圣上最锋利的一把刀。
一时间,满朝对于季礼皆是好评如潮,称一声再世狄仁杰都不为过。
我怀着为他庆祝的心思,再次来到季礼书房。
我轻声抬腿进门。
“恭喜相公……”
“你来做什么?”
我心空了一拍。
冰冷的回答如此直接,好似我不该出现。
“不过是来此献上祝福……”
“我的成功和你又有什么关系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退下吧。”
一字一句,好似在怪罪我的不识好歹。
我心中的疑虑和不安瞬间被激发。
“那相公认为谁又该来呢?顾月泠吗?
侯爷怕是忙中健忘,竟忘了当初迎我进门时,承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