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,我腿一软,更深了。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,像是被点燃引线的烟火,直冲上天。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。我眼前现出白光,发出一声惊呼。男人竟然愈发兴奋。我像是骑在在草原驰骋的骏马上,握着缰绳浑身被颠得完全使不出力气。最终拼命,才在他喉结边咬下一口。咬死拉倒。天亮后。秋实从门外进来。“夫人,侯爷和老侯爷夫人唤您前往议事厅。”我轻轻点头,示意我已知晓。我在明德候府当闲散侯夫人许久,这种专程叫我去议事厅的举动三年也就几次。
季礼沉默几瞬。
但随即还是态度坚决地高声否认。
“那都是从前的旧事,不提也罢。
这次我调查苏杭水患有功,离不开月泠的功劳,我会向圣上请旨,抬月泠为平妻。”
我身子微晃,努力消化听到的信息。
我乃丞相之女,他不过是明德侯。
当初若非父母离世时,与我说季礼实乃良人,我不会嫁他。
他当初聘书上清清白白写着永不纳妾,今日却毁约得如此干脆。
“我不会同意的。”
我咬了咬下唇,一字一句坚定说道。
下一秒。
我能感觉到,季礼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。
“由不得你说同不同意,我只不过是来通知你一声!
你入府三年无所出,我完全可以按照当朝律法休了你!别逼我出此下策!”
我愣在原地,眼眶微微酸涩。
一颗心像被人狠狠搓捏。
但是尊严让我挺直了脊背。
“季礼,我认错你了。”
转身便走,毫无停留。
夜晚。
我在檀木餐桌前静等。
晚上的季礼今日依旧来了。
我将桌上的花生酥挪到他的面前。
淡淡开口。
“吃。”
却只听那人哼笑一声。
“夫人明知我花生过敏,却还为我备着花生酥。怎么,是想谋杀亲夫?”
直觉告诉我,面前与我日日恩爱的男人并非季礼。
但是我一点证据都没有。
强烈的被戏耍感在脑海中旋转不停。
偏生男人还十分讨好地问是不是生气了。
我心中怒火一下便被点着。
摸上男人的脸颊,找准嘴唇的位置,狠狠咬破,满嘴的血腥铁锈味。
“嘶。”
男人吃痛,却卷着我的舌不放。
“今天吃炮仗了?”
餐桌旁是太妃椅,勉强才能容纳两个成年人。
我直接跨在他的身上,居高临下恶狠狠地说。
“你若是要抬顾月泠为平妻,我们二人便合离。”
身下的人愣了片刻,最终还是答应。
“好。”
听到身下人的应许,我扯住他的腰带,就势便要解开。
这下轮到男人吃惊了。
“今日怎的如此主动,平日不是不喜在床榻之外的地方吗?”
“闭嘴,不许动。”
我循着声音的方向,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。
因为看不清,又不熟练的原因。
榫卯相嵌合时废了很大的劲。
抖着腿对了许久,根本不得其法。
但我咬着唇,既不让男人帮忙,也不让他说话。
涔涔的汗落了满额,骨子里的梅香四溢。
双方的呼吸声大过心脏擂鼓般的声音。
男人的口水吞咽声十分明显。
终于找准了位置。
那一瞬间,我腿一软,更深了。
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,像是被点燃引线的烟火,直冲上天。
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。
我眼前现出白光,发出一声惊呼。
男人竟然愈发兴奋。
我像是骑在在草原驰骋的骏马上,握着缰绳浑身被颠得完全使不出力气。
最终拼命,才在他喉结边咬下一口。
咬死拉倒。
天亮后。
秋实从门外进来。
“夫人,侯爷和老侯爷夫人唤您前往议事厅。”
我轻轻点头,示意我已知晓。
我在明德候府当闲散侯夫人许久,这种专程叫我去议事厅的举动三年也就几次。
想起上次季礼与我说的要将顾月泠抬为平妻。
我心中大概明白,不过是想要让顾月泠更加名正言顺些。
只不过这名正言顺,竟然要我的面子做填补。
实在是可恶。
但没有关系。
季礼是季礼。
晚上那人是晚上那人。
我要算账,得一个一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