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看一旁的傅隽年,她说:“倒是摄政王,这么大年纪身边也该有个暖心人了。”“臣的事,臣自有想法,就不劳太后费心了。”傅隽年淡漠回着。太后皱了皱眉,姜时酒瞧出她的不悦,忙拉着人说起了别的事,余光却不自觉瞟向傅隽年。他只端着茶碗,垂眸不语,与这热闹隔绝。几人聊了会,在慈宁宫用过晚膳后,姜时酒起身告辞。太后不放心:“这么晚了,你和摄政王一起走吧,回去也顺道。”姜时酒想要开口拒绝,可傅隽年已经应了下来,她只能顺从的跟着他往外走去。
傅隽年起身的动作一僵。
回头迎上姜时酒的目光,他慢慢坐了回去:“是。”
姜时酒眼睫颤了颤,心里一直以来的猜想被证实,这一年来傅隽年的躲避也有了解释。
求证般,她再问:“这便是皇叔躲我的原因吗?”
傅隽年没有说话。
可此刻的姜时酒不愿退缩,大胆地说出了心里的话:“皇叔,我喜欢你。”
傅隽年眉头一皱:“你一个小孩,懂何为喜欢!”
闻言,姜时酒并不意外,只是说:“我懂。”
她当然懂,那是她自小到大第一次为一人心动,至此经年,深切浓厚。
她语气执拗,眼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澄澈与真挚。
傅隽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,最后只说:“本王是你长辈!”
“可你也没比我大几岁。”
她今年十六,而傅隽年也不过二十四。
傅隽年眼里的冷漠不加掩饰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姜时酒心里像有针在扎一样。
她忙别开眼不敢再看,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缓和了那疼。
马车内的气氛变得尴尬而紧绷。
车外的小厮见没有动静又小声的喊了声:“王爷?”
傅隽年应了声,看向姜时酒:“先进宫。”
说着起身就要掀开车帷。
却听姜时酒微哑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那条手帕呢?”
傅隽年手上的动作慢了半拍,沉声回:“扔了。”
听到这两个字,姜时酒呼吸一窒。
可傅隽年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,马车一轻,车厢内已经没了他的身影。
姜时酒坐着没动,很久才垂眸将眼底的热意压下。
小厮掀开车帷,询问地开口:“姜小姐?”
姜时酒这才起身下了马车。
慈宁宫。
姜时酒和傅隽年到的时候,太后和皇帝公主三人正在闲聊。
见着两人进来,忙招呼人坐下。
主位上,十七岁的少年天子傅慎看着姜时酒忽然开口说:“我记得晚晚和彩云是同龄吧?彩云即将完婚,也该给你找个归宿了。”
姜时酒闻言下意识的看向傅隽年,只瞧见他面无表情的脸。
她落在腿上的手慢慢攥紧,收回了目光正欲开口。
却听一旁的太后说:“晚晚不急,哀家还想让她多陪一段时间。”
太后膝下就只有彩云一个女儿,早就把姜时酒做亲闺女看待,怎么舍得一下接连把两个女儿都给嫁了。
她看了看一旁的傅隽年,她说:“倒是摄政王,这么大年纪身边也该有个暖心人了。”
“臣的事,臣自有想法,就不劳太后费心了。”
傅隽年淡漠回着。
太后皱了皱眉,姜时酒瞧出她的不悦,忙拉着人说起了别的事,余光却不自觉瞟向傅隽年。
他只端着茶碗,垂眸不语,与这热闹隔绝。
几人聊了会,在慈宁宫用过晚膳后,姜时酒起身告辞。
太后不放心:“这么晚了,你和摄政王一起走吧,回去也顺道。”
姜时酒想要开口拒绝,可傅隽年已经应了下来,她只能顺从的跟着他往外走去。
出了宫门。
两人上了马车,姜时酒正欲坐下,马不知为何却突然受了惊,带着车厢一阵颠簸。
“小心!”
傅隽年一把扶住她。
姜时酒正欲道谢,却见一块明黄绢布,不知从何处掉了出来,滚落在她脚边。
她忙躬身去捡,却只见其上,开头“赐婚”两个字刺眼非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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