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华说温嘉衍自从她走后便变了,整日除了上朝就是躲在院子里,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。从他的院子边上走过,能闻到厚重的檀香味。温老夫人吵过几次,偶有一次被春华撞上,听到几句什么“已经死了”之类的话。沈昭昭对这些不感兴趣,她只关心春华有没有受欺负。“没有的小姐,你走后,我去了偏院,大人交代过。”春华老老实实地说。闻言,沈昭昭仔细地打量起了春华。她没多大变化,只是瞧着有些憔悴。沈昭昭想带着春华走,但知道春华在温家过的不错后,她犹豫了。
春华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小姐……”
“是我,春华,我回来了。”
马车内。
主仆两人的眼睛都红通通的,她们都在相互诉说着自己的近况。
但春华提到温嘉衍时,沈昭昭的心里毫无波澜,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事。
春华说温嘉衍自从她走后便变了,整日除了上朝就是躲在院子里,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从他的院子边上走过,能闻到厚重的檀香味。
温老夫人吵过几次,偶有一次被春华撞上,听到几句什么“已经死了”之类的话。
沈昭昭对这些不感兴趣,她只关心春华有没有受欺负。
“没有的小姐,你走后,我去了偏院,大人交代过。”
春华老老实实地说。
闻言,沈昭昭仔细地打量起了春华。
她没多大变化,只是瞧着有些憔悴。
沈昭昭想带着春华走,但知道春华在温家过的不错后,她犹豫了。
跟着沈昭昭那么久了,沈昭昭心里在想什么,春华也能猜到。
“小姐,我要跟着你。”
春华回握沈昭昭的手,坚定道。
她从小就跟着小姐,没有小姐就没有春华,之前是她以为小姐死了,所以在哪都无所谓。
可既然小姐回来了,她肯定是要回到小姐的身边的。
“好,我带你走。”
既然春华愿意,沈昭昭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
做好决定后,沈昭昭吩咐马夫回裴府。
马车刚动了一下,春华像是想起了什么。
“小姐,我的卖身契还在温家。”
春华还是奴籍,没有卖身契,若是温家追究起来,能以逃奴之罪将她乱棍打死。
被春华一提醒,沈昭昭皱起了眉。
她可以让裴言帮春华摆脱奴籍,但前提是要有卖身契。
突然,她想起一件事。
“你的卖身契,我早就给你了,你还记得吗?”
见春华还是一脸茫然,沈昭昭继续道:“你及笄那日,我将卖身契放在荷包送与你做及笄礼。”
春华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,一下子雀跃了起来。
“那我回去取,小姐你在这等我。”
春华说着,就要下车,却被沈昭昭拦住。
她怕出什么岔子,坚决要求自己送她到温家。
但沈昭昭的马车太招摇了,春华怕被人发现端倪,让沈昭昭在不远处的小巷子里等着,她去去就来。
沈昭昭点了点头,看着她离去。
眼见快到了约定的时间,春华还没回来,沈昭昭有些急了。
她怕出什么意外,不由地探头往春华离开的地方瞧,仍然没看见春华的身影。
夏荷看了眼,为沈昭昭倒了杯茶,安慰道:“夫人莫急,春华瞧着是个稳妥的,许是被什么绊住了,应该快回来了。”
随后,端起茶递到沈昭昭的面前。
手心里传来温热的气息,沈昭昭的心依旧悬着,没松懈。
马车外。
狭小的小巷里沾满了人,忽地,一个侍卫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。
“保护夫人!”
剩下的侍卫纷纷拔出利刃,慢慢靠近马车,将马车围了起来。
马车内的沈昭昭也听到了动静,她不敢乱动,紧贴着马车的车壁。
夏荷如临大敌,挡在她的面前。
外面响起一阵刀剑相交之声,不知谁的血溅到了车窗上,车内瞬间暗了一片。
沈昭昭盯着那条血痕,不知为何,有些头晕目眩。
外面的动静慢慢地小了,夏荷警觉地盯着车帘,死死的将沈昭昭护在身后。
帘子被人掀起,沈昭昭费力抬眸看了过去。
温嘉衍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,净白的脸上沾染了几条血痕。
他的笑中带着一丝癫狂。
“找到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