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「当然。」我说完就「布谷布谷」地学了两声布谷鸟的声音给他听,然后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他。当然我是忽悠他的,我自己有另外的安排。我答应他绝不逞强,然后等到婚宴上酒过三巡,众人昏昏欲醉时掠了进去。飞檐走壁,我跟只蝙蝠似的倒挂在房梁上,终于寻了一个落单的丫鬟,用金针刺进她的睡穴,将她拖入了花丛里。我换上了她的衣裳,一路低着头轻车熟路地往新房走。房门有两个护卫守ɖʀ着,因为我毁容的缘故,并不能混进去。
「当然。」
我说完就「布谷布谷」地学了两声布谷鸟的声音给他听,然后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他。
当然我是忽悠他的,我自己有另外的安排。
我答应他绝不逞强,然后等到婚宴上酒过三巡,众人昏昏欲醉时掠了进去。
飞檐走壁,我跟只蝙蝠似的倒挂在房梁上,终于寻了一个落单的丫鬟,用金针刺进她的睡穴,将她拖入了花丛里。
我换上了她的衣裳,一路低着头轻车熟路地往新房走。
房门有两个护卫守ɖʀ着,因为我毁容的缘故,并不能混进去。
我飞上屋顶,揭开瓦片,确定里面只有芍芍一个人,方才行动。
冒险扔出两个石子调虎离山,随后猛地一纵身,从大门掠进去,慌慌张张关掉房门。
护卫听到声音,很快就返回来推门而入,我一个闪身就躲在了门后面。
他们看了一眼斜倚在婚床上的新娘,又将门关上了。
只是这短短的一瞬,我紧张到窒息,仿佛已经经历了机会生死,浑身冷汗。
定不负相思2
我抚了几下自己怦怦直跳的小心脏,深呼吸几口才蹑手蹑脚地向新娘走去。
「芍芍姑娘,我来救你了。」
我站在她面前,声音又轻又低。
「贱命一条,不敢连累姑娘。」
她维持着原来的姿势,一动不动,红盖头遮住她的脸,看不清神情。
可从她的声音,我能听出她此刻的心如死灰。
「我是枕头,呸,我是姚黄的朋友,他现在就在外面等你。」
她闻言,猛地站了起来,同时一把掀开了盖头:「小将军,还活着?」
眼泪如清泉一般从她眼泪涌出来,在这满堂华彩的新房她的眼泪也泛着珠光,滴滴滑落,能落进人的心里。
「他当然还活着,等你出去跟他团聚,你可千万不要放弃自己。」
我低下头,有些害怕她看见我这满目疮痍的脸。
她太美了,柔弱无骨的身段,细眉狭长的眼很韵致,尤其是现在盈盈含泪,仿佛是一朵带露的莲花。
干净圣洁。
若是在毁容之前我与她是各有千秋,那么现在就是云泥之别,我难免自惭形秽。
她知道姚黄在外面等她,就有了求生的意志。
我将随身携带的蒙汗药下到酒里,然后躲了起来,由她去忽悠门外的护卫喝下。
女主人赏的酒,他们不好推脱。
药效来得很快,我听到他们双双倒地发出的闷响,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。
「姑娘,我们走——」
芍芍拉起我的手,就要往外面跑。
我愣了一瞬,她手上戴着的翡翠牡丹吊坠,是我和姚黄的定婚信物,用红线编制,固定在中间,晶莹剔透的冰种,熠熠生辉,如此醒目。
这吊坠本是一对,另一只在我手里,只是我长期登山采药做活,红线磨损断裂,我就收起来了。
没想到姚黄竟然把这个都送她了。
我毅然决然地推开了芍芍的手,将地图交给她,让她穿上这套丫鬟的衣裳自己先走,根据我在图上的标记,她就能顺利找到接头的姚黄。
而我则换上她的喜服,在这房里鱼目混珠,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。
「那你会不会有危险?」芍芍忧心忡忡望着我,迟迟不肯换衣服。
不愧是姚黄心心念念的女子,美丽而纯良。
「再拖延时间谁都走不了,我武功盖世,自己随便能脱身,不然姚黄也不会找我啊。」
为了让她安心走,我不惜吹了个大牛。
芍芍走后,我故意把酒水泼了护卫一身,让他们酒气熏天,造成烂醉如泥的假象。
随后盖头一盖,端坐在了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