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他内力深厚,我在他手里弱小得像一只蚂蚁,任他搓圆捏扁。我的眼睛适应了黑色光线,漆黑中透出模糊的轮廓,我隐约瞧见姚黄正从床底往外爬,他手里握着的白刃在夜色中格外显眼。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,他想从背后偷袭。偷袭这种招数对付普通高手还行,但想要对付叶荣这种绝顶高手,根本不可能。像他们这样的人,身经百战,对危险有极度的敏锐,出手又快准狠,怕是你还碰不到他,就会被击毙。这么浅显的道理,我这个不习武的人都懂,
他内力深厚,我在他手里弱小得像一只蚂蚁,任他搓圆捏扁。
我的眼睛适应了黑色光线,漆黑中透出模糊的轮廓,我隐约瞧见姚黄正从床底往外爬,他手里握着的白刃在夜色中格外显眼。
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,他想从背后偷袭。
偷袭这种招数对付普通高手还行,但想要对付叶荣这种绝顶高手,根本不可能。
像他们这样的人,身经百战,对危险有极度的敏锐,出手又快准狠,怕是你还碰不到他,就会被击毙。
这么浅显的道理,我这个不习武的人都懂,姚黄就更应该懂了。
我看不清楚他现在的神情,这枕头到底怎么回事?
我拼命摇头,暗示他退回去,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。
突然,叶荣用力一甩,直接将我整个人都扔在了床上,摔得我七晕八素。
好在姚黄得到我的暗示,及时缩了回去。
我大脑还没恢复清醒,就见叶荣从地上捡起一个粗长的东西朝我走来。
「小贱人,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,咱家就让你尝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」
我看不见他的表情,只听见他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。
近了,我才看清那东西,竟然是被我打翻在地上的龙凤烛台。
他拿这玩意干嘛?
我正害怕到发懵,他猛地按住我,将我翻了个身,顺势就扒下了我裙底的裈。
「啊——」
我大惊失色,拼命挣扎,眼睛下意识地往床下瞟。
姚黄黑乎乎的脑袋探了出来,作势就要起来。
现在还没到动手的时机,他一出来就立刻会被发现,我慌乱中恢复一丝理智,伸手就将他的头按了回去。
叶荣似乎对我现在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很感兴趣,他没有立即动手,而是将我翻了回来,让我看着他的脸。
我灵机一动,连忙服软求饶:「叶总管,奴家知错了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。」
我没有想哭,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哗啦啦就流了下来。
他伸手扼住了我的下巴:「现在知道害怕了?」
玩味的语气。
看来他没那么生气了,我趁热打铁,巧舌如簧,口吐莲花,连连说了一堆好话,甚至不惜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献媚:「叶总管,只要您再给奴家一次机会,奴家今晚一定好好服侍您。」
我夹着嗓子说话,声音又嗲又媚,我自己听着都有点恶心的程度。
不过他倒是很受用。
「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。」
我心弦微松,灵机一动有了主意ɖʀ。
「让奴家替你宽衣。」
我很狗腿地坐起身来,轻轻将他推倒,让他平躺下来。
床底下,姚黄又再次探出了脑袋,跃跃欲出。
我的双手正积极给叶荣宽衣解带,腾不出来,索性伸出一只脚下床,将姚黄的脑袋使劲勾回去。
很快我就将叶荣扒了个精光,我俏皮地拿起他的衣服朝他眼睛上一扔,冷冷一笑:「就是现在。」
我的金针从脱袖而出,刺向他的死穴,他比我现象的还要机敏,眼睛看不见还能快速扼住了我的手腕。
他用力一折我的手腕,「咔擦」一声,我的手骨折了,连带着整个人被他转了一圈,摔倒在床上。
同一时间姚黄从床底下爬出来,手中的匕首猛地刺向他的心脏。
他空手去挡白刃,无暇顾及我,我这才侥幸逃脱他的桎梏,我一把将床上的衣物全部抱起来,一跃就飞到了门口。
「不要恋战,走——」
我大喊一声,姚黄停止了攻势,往后一退,我俩一起破门而出。
他当真是比之前长进了,冲上去来的护卫都被他几下撂倒,我在他的掩护下掠上了房梁,一但脱身,以我的轻功就没人能追上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