箬飞想要安抚我,可才靠近,将手伸进笼子缝隙,我便尖叫得发抖。她又止不住地落下泪来。只能让人将我搬到她的屋内,好生照料。自从段鸩出征,托娅也离开了段府回到了皇宫。她本就是监视段鸩和我的棋子。如今两人都不在段府,她自然没有留在那的必要了。回了皇宫后的托娅,依旧谨守她的职责。几乎是住在了箬飞宫中看着我。她在段府生活了近一年,观察了许久,她笃定我是装傻。可这一次,段鸩为了叫我不露出马脚。
我被宫人运到了箬飞宫中。
她大着肚子来接我。
见我的一瞬,泪如雨下。
自从她进宫,我们一直都没有再见了。
她刚进宫时,凭借着一身与草原女子都不同的柔情媚骨,将拓跋皇帝哄得三迷五道,一举封了美人。
两月后,她将怀孕的消息告知了拓跋皇帝,拓跋皇帝便让她在宫内安心养胎。
为防止皇后的刁难,他甚至免了箬飞的早晚请安。
箬飞成为了拓跋皇帝精心圈养的金丝雀。
除了拓跋皇帝,宫内旁的嫔妃见她一面都难。
更何况是在宫外的我。
此刻,她穿着锦衣华服,身后跟着四个宫女伺候。
而我,如牲畜般被锁在铁笼里。
云泥之别。
箬飞想要将我从笼子里放出,却被宫人拦住了。
他说:
“她已经傻了,段将军特地锁起来的,除了他没人能开这笼子。”
“您每日给她一日三餐,当个玩意养着就行。”
“一个亡国公主,本也不是多金贵的人儿。”
而我,像是听不见这些话般。
只一味蜷在笼子的边角,活像个受惊的兔子。
箬飞想要安抚我,可才靠近,将手伸进笼子缝隙,我便尖叫得发抖。
她又止不住地落下泪来。
只能让人将我搬到她的屋内,好生照料。
自从段鸩出征,托娅也离开了段府回到了皇宫。
她本就是监视段鸩和我的棋子。
如今两人都不在段府,她自然没有留在那的必要了。
回了皇宫后的托娅,依旧谨守她的职责。
几乎是住在了箬飞宫中看着我。
她在段府生活了近一年,观察了许久,她笃定我是装傻。
可这一次,段鸩为了叫我不露出马脚。
是实打实打了我两鞭。
我懵懂痴傻得不剩一丝理智,甚至控制不了排泄。
开不了笼子,没有人能给我打扫,臭气熏天。
箬飞舍不得将我丢出屋子,可拓跋皇帝常来,受不了我,将我丢到了院中槐树下。
我越来越脏。
到最后,托娅也懒得来看我。
所有人都不在意我,甚至对我避之不及,这就是段鸩想要的结果。
也是我想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