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膳摆在了存菊堂。乔母见乔玉安一连几个时辰都没有再提起过沐昭阳,甚至还摸到了厨房替她理了几根菜叶。以为医术高明如陆文衍,已经将乔玉安治好,连带着觉得口中饭菜愈发香甜可口。注意到沐云暖落在乔玉安身上若有若无的目光,又注意到沐云暖手腕上的伤口,又是一阵心软,正要开口。乔玉安却抢先一步放下碗筷,神色倦怠:“母亲,儿子有个不情之请。”乔母瞬间慌了神,问道:“可是头还疼?”沐云暖也语速极快地关心道:“玉安你是不是身子还有不适?”
沐云暖深吸一口气,故作镇定挺直了背,颇有些声色厉茬的意味:“陆大夫我只当没听过,就算你偏袒长姐,也不能将她做的那些事,将那些见不得人的罪名安在我身上!”
陆文衍被她厚颜无耻的一番话气的哑口无言,越发觉得眼前这人简直毒如蛇蝎.
不愿与她纠缠,径直离开。
沐云暖见陆文衍走远了,方才强撑的硬气悉数破碎,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。
婢女蓉儿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,蓉儿何曾见过这种场面,心中恐惧,一时没了主意:“二小姐,怎么办?若是乔大人知道了,我们可怎么办?”
沐云暖见蓉儿露怯,强撑着站直了,声音发颤神情却又阴狠:“怕什么!”
她转着手腕,抚摸着上面的粗布,似乎从指尖的粗糙中找寻到一丝勇气:“现在乔老夫人疼惜我,就算是事情败露,她也会保住我的。”
“他陆文衍没有证据,就算有了证据,我也有办法让他开不了口。”
蓉儿被她脸上的狠色吓得后退一步,声音哽咽:“二小姐……”
却不想沐云暖突然扭头,伸手她领子揪住,将她人扯了一个踉跄,呼吸清晰可闻:“蓉儿,我们主仆二人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”
沐云暖骤然噤声,指尖划过蓉儿的脸,姿态亲密,话语却让人遍体生寒:“若是那些事被捅了出去,我若是被乔玉安报复,我也可以将那些事悉数推到你身上,你的嘴可得严实一些。”
“那些事一件都不能传出去!”
话音刚落,便听见身后传来乔玉安的声音:“云暖,你有什么事不能叫人知晓?”
沐云暖脸色剧变,浑身血液都好似在一瞬间倒流,她强压住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,故作镇定,回过头:“无事,只是玉安,你的生辰宴,我准备了一些玩意,想着给你惊喜,蓉儿是个嘴快的,不想她说漏了嘴。”
乔玉安拧着眉,话语中都透着凉薄,直直望向抿紧了嘴浑身颤抖的蓉儿:“是吗?”
沐云暖见蓉儿不住发抖,心慌不已,扯着乔玉安手臂,生硬转着话题:“是是是,只是玉安,你折返回来,可是找我有事?”
乔玉安慢悠悠地将落在蓉儿身上的目光收回,又不动声色抽出自己的手臂,才说道:“母亲说你还未用过午膳,想着让你和我们一起吃顿饭,也好答谢这些日子,你对母亲的照料。”
沐云暖表情才松快了些,紧绷的神色也有了松懈:“原来如此,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她心里还做着嫁入乔家的美梦,自然不肯放过一切和乔玉安相处的机会。
推搡着乔玉安走远,丝毫没有注意到乔玉安眼中的冷光。
午膳摆在了存菊堂。
乔母见乔玉安一连几个时辰都没有再提起过沐昭阳,甚至还摸到了厨房替她理了几根菜叶。
以为医术高明如陆文衍,已经将乔玉安治好,连带着觉得口中饭菜愈发香甜可口。
注意到沐云暖落在乔玉安身上若有若无的目光,又注意到沐云暖手腕上的伤口,又是一阵心软,正要开口。
乔玉安却抢先一步放下碗筷,神色倦怠:“母亲,儿子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乔母瞬间慌了神,问道:“可是头还疼?”
沐云暖也语速极快地关心道:“玉安你是不是身子还有不适?”
乔玉安咽下满腔的恶心,迎上沐云暖的目光:“这件事只有云暖你能帮我了。”
沐云暖骤然被乔玉安架到高位,耳尖都泛起红,满脸羞涩:“玉安你只管说。”
乔玉安捂着心口,一副难受的样子,声音却稳健:“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,梦见你姐姐来找我,我希望你能回沐家,ⓝⓜⓩⓛ在那念经十日替我纾解了这些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