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不疼了,那我们——再亲一会儿?”说罢,莫译瑾将温亦苒拦腰抱起放在了岛台上,右手托着她的后脑,再次俯身吻上她的温软。温亦苒仰着头,双手攀在莫译瑾劲瘦的腰上,长发垂在纤细的腰际,如散开的花。也不知道吻了多久,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,手不觉按在了岛台上,结果沾了一手白色的牛奶。温亦苒想起什么,恍然撤离他的呼吸,“莫译瑾,小耳朵快饿死了!”“嗯,牛奶还有,我去拿。”莫译瑾又吻了吻她的额头,把人从岛台上抱了下来。
瞬间,她的香软温润彻底暖融了他的淡漠冷情。
温亦苒如一只奔跑在阳光下的小狐狸,活泼而光芒,忽然闯入莫译瑾冷切的生活。
她踮着脚尖去配合他俯下的唇,学着他的样子去吮噬,去探索,一时呼吸交缠,陌生的唇齿开始相触相融。
扶在人肩膀上的手缓慢移动到了她的背上,轻轻摩挲着。
少焉,岛台上的牛奶碗不小心被莫译碰倒,他先停下来,单手捏着温亦苒娇俏的下巴,粗沉着呼吸问:“嘴还疼吗?”
是啊,被裴宴洲那畜生拿酒杯磕的伤口还紫红着。
温亦苒面色薄红,抿着甜笑摇摇头,细嫩的指尖触碰到莫译瑾被她咬的位置,“那你呢?你疼吗?”
“早不疼了,那我们——再亲一会儿?”
说罢,莫译瑾将温亦苒拦腰抱起放在了岛台上,右手托着她的后脑,再次俯身吻上她的温软。
温亦苒仰着头,双手攀在莫译瑾劲瘦的腰上,长发垂在纤细的腰际,如散开的花。
也不知道吻了多久,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,手不觉按在了岛台上,结果沾了一手白色的牛奶。
温亦苒想起什么,恍然撤离他的呼吸,“莫译瑾,小耳朵快饿死了!”
“嗯,牛奶还有,我去拿。”莫译瑾又吻了吻她的额头,把人从岛台上抱了下来。
——
周日晚上温亦苒回了学校,她后知后觉有两件事不妥,但是莫译瑾的车已经开远。
只好给他打了电话。
刚一接通,就听见对面说:“想你了,洱洱。”
这才分开几分钟,“不,莫译瑾你先收起恋爱脑听我说,那天在酒吧的事会不会传到莫叔叔和我妈妈耳朵里?我当时骗裴宴洲说我是你的人,然后你就把我救走了。”
莫译瑾放慢了车速,“你说的是事实啊,你就是我的人,但是不用担心,消息全都封锁了。”
“还有昨晚我妈妈车的违章,她知道可能会骂我。”
“早就处理好了,哪有违章,谁违章了?”
温亦苒在电话那头,嘴角挂着一抹弯笑,“哦,想你了,莫译瑾。”
莫译瑾降下车窗点了支烟,“对了,洱洱,十一假期带你去陀山露营看日出,好不好?”
“和谁看日出啊?”齐书画神不知鬼不觉得趴在温亦苒肩膀上,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问。
温亦苒被她吓得一抖,对莫译瑾说:“你先好好开车吧。”
“好。”电话那头传来莫译瑾磁性的轻笑。
“说说,是不是把继父家的哥哥拿下了?”齐书画急于知道这个事情。
温亦苒眉毛一挑,“你说呢。”
“不过你们要露营的话,他有可能是图谋不轨哦,肯定是想和你——”齐书画边说话边伸出手,鼓掌样的对拍了几下。
接连发出几声“啪”响。
温亦苒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,“我觉得他不会,今天我们亲亲,他的手一直很老实。”
齐书画在温亦苒背上拍了下,走回自己的位置,“反正我不建议你俩太早为爱鼓掌哈,你看小耳朵不是刚闯下弥天大祸。”
“那你和季北渔在一起多久,那个的?”温亦苒有点羞于开口。
“一个星期。”
“……”
距离十一放假还有三天,莫译瑾去其他城市出了差,温亦苒在学校如常地学习、练舞。
两天后的中午,沈曼兴高采烈地通知给温亦苒一个好消息。
“宝贝,会所资金回笼了,我看好一套新房子,明天就能过户,小耳朵和那些猫崽子能回家了。”
说实话,温亦苒很享受和莫译瑾一起照顾猫咪的温馨时刻。
仿佛时光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拉长,延续出绵延不绝的温情。
“妈,那笔资金能晚点回笼吗?”她吞口而出,说完便捂住了嘴。
“什么?”沈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我没说话啊,刚才齐书画过来说了一串什么,我也没听清。”
齐书画正在埋头干饭,回头给温亦苒竖了个中指,另外赠送了一个大白眼儿。
沈曼在心里嘀咕,我说洱洱怎么能说出那样的混账话,“好了宝贝,明天中午我去学校接你,房子写你名字。”
说完沈曼就挂了电话。
直到房子过户的时候温亦苒才知道,沈曼买的房子和莫译瑾收留小耳朵的房子竟是同一个别墅区。
中间只隔了三栋。
过完户的路上,沈曼问:“宝贝,妈妈选的房子是不是还不错?”
“嗯,宽敞漂亮,离我学校还近。”温亦苒难掩开心。
离莫译瑾也近。
接着,沈曼就开始接起电话,一个接一个的。
第一通,“小许去买好了,在我车里呢,好不容易凑了一箱,你说他非要用那个牌子的,一要就是一大箱,这要用到什么时候。”
第二通,“行知道了,我现在去机场。”
接完电话后,沈曼把车停在了路旁,“洱洱,你开车帮妈妈把后面那个箱子送到会所,告诉前台送到顶楼客房部,我现在要去机场。”
临走,沈曼还不忘嘱咐温亦苒一嘴,“不要打开看哦宝贝。”
温亦苒:“知道了妈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你这样可不地道。”
沈曼:“我是为了你好。”
到了会所,温亦苒搬箱子前还在想,到底是什么东西,看了就会对自己不好呢。
有辐射?
直到她看到箱子,忽然笑起来,这箱子明明开着口,想看不到里面都难。
只见,里面全是红色长方体盒子,上面还有三个数字,001.
这不就是纸牌么,百姓口中的扑克,原来沈曼是怕她学赌博,真是多虑了。
温亦苒忽然想到十一假期要和莫译瑾去露营看日出的事,晚上无聊的时候在山顶玩玩纸牌也挺好。
于是她就顺手拿了两盒装进了自己包里,反正都是自家的东西,两幅扑克而已。
温亦苒抱着箱子向会所正门走去,还挺沉。
“需要帮忙么?”一个男声从旁边传来。
温亦苒一转头便看见一个衣冠楚楚,留着微中分碎盖的男人在同她说话。
总觉得那人有点眼熟,好像在哪见过,啊,是那晚在酒吧包厢里的一个人。
因为他开口说过话,所以她对他有印象。
这个时候温亦苒还不知道他是莫译瑾的堂弟——莫怀谦。
光天化日下知道装好人了?温亦苒瞪了他一眼,没理人,反而走得更快。
莫怀谦没恼没怒,看着她的纤瘦背影,扯着嘴角笑了笑。
十一假期的前一晚,莫译瑾终于回了京都。
温亦苒刚练完舞回到宿舍,就接到了他的电话。
“洱洱,明天上午十点,我去学校接你,起不起得来?”
“能起来,需要我带什么吗?”温亦苒脑海里已经在推算除去化妆,她该几点起床,真够早的。
莫译瑾,“你带好换洗衣物就行了,其他的交给我。”
——
第二天八点,温亦苒勉强爬起来,接着化了个精美的妆,挑好心仪的衣服。
出发之前,她还细心地没忘把那两幅“扑克”装进了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