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译瑾伸着长臂勾勾手指,嗓音磁性而好听,“过来躺着休息一会儿。”“好。”她的声音异常轻而柔。因为这将是两个人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,紧张,又带着小小的憧憬。躺在莫译瑾身边会是什么感受呢?温亦苒理了理裙摆,刚爬到床上,想伸手去够里面的枕头。结果,枕头角还没碰到,就被莫译瑾伸着的胳膊卷了去。“唔~”人不禁发出带着惊吓意味的娇音,“莫译瑾,你吓我一跳!”
山顶的风里,两个人的温润与呼吸刚交融到一起,温亦苒的电话也响起来。
莫译瑾多缠了她一会儿才松口,“洱洱,先接电话。”
温亦暖被挂断电话后,心里就觉得不安,便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温亦苒这里。
“苒苒,干嘛呢?假期出去玩了吗?”她开了免提,把声音调到最大。
温亦苒:“没有,最近练舞练得脚踝疼,想休息几天,改天回家看你们啊姐姐。”
单调枯燥的几句后,这通电话结束了。
但是,从小敏感多疑的温亦暖,在莫译瑾和妹妹的电话里听到了几乎同样的风声。
——
下午,莫译瑾带温亦苒在陀山转了转,青山,绿氧,甜人。
黄昏将至,夕阳在高峰尖端摇摇欲坠,泛着绯红的光晕。
两个人回到房车后,温亦苒翻出了带的水果盒子。
她拿出一颗红色树莓递到莫译瑾嘴边,“莫译瑾,吃水果!”
他看着眼下的树莓,又瞟向盒子里的蓝莓和草莓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。
但还是张嘴吃了。
“甜吧?我都尝过了,特别好吃。”
“确实不错,洱洱比我会挑水果。”看人美滋滋的样子,莫译瑾每种水果都吃了些。
温亦苒去收水果盒子时,莫译瑾脱掉防晒衣,躺在了纯白的双人床上。
一双长腿姿意而放松,左手枕在头下,右手随意伸开,“洱洱,过来。”
“嗯?”她回过头,长发在白腻的背上颤动。
莫译瑾伸着长臂勾勾手指,嗓音磁性而好听,“过来躺着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异常轻而柔。
因为这将是两个人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,紧张,又带着小小的憧憬。
躺在莫译瑾身边会是什么感受呢?
温亦苒理了理裙摆,刚爬到床上,想伸手去够里面的枕头。
结果,枕头角还没碰到,就被莫译瑾伸着的胳膊卷了去。
“唔~”人不禁发出带着惊吓意味的娇音,“莫译瑾,你吓我一跳!”
长发下是他温热的臂弯,人被卷得脸贴着他的胸膛。
头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说话时的呼吸,“小胆儿,我还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说话间,莫译瑾抽出压在头下的左手,稍微转身去将温亦苒卷在圆翘上的裙角抚了下去,遮住了露出的白色蕾丝三角。
温亦苒窝在他的暖适中,小脑瓜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少许,“莫译瑾,我想看看你的腹肌。”人仰起脸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说。
男人的胸膛在她脸侧笑得轻颤。
莫译瑾似是困倦,阖着眼睛说:“自己的男朋友自己看。”
温亦苒又多问了一句,“躺着的时候腹肌也能看得见吗?”
“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温亦苒像是拿到了通行证,犹豫再三的小手轻轻掀起了他的衣服下摆。
向上,再向上。
哇!
冷白皮,腰腹劲瘦,却充满力量感,没有一点多余的肉。
腹肌块状分明,线条纹路清晰,性张力直接被拉得满满的。
开眼了,开眼了!
内心感叹的同时,温亦苒的手指不觉停在了腹肌的中线上,像是羽毛轻轻扫过,指尖从上到下缓慢拂过。
不过,还没到底,莫译瑾忽地按住了她的手,止住了她的动作。
“好了,洱洱,乖乖躺着,一会儿吃晚餐。”
怎么看着看着还上手了?温亦苒有点后知后觉,感觉自己像个LSP。
但还是嘴硬着冷哼一声,“莫译瑾真小气。”
然后就挣脱了抓着她的手,按在莫译瑾身上借力起了身。
但是,这一按,她当时也没注意,就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,陌生的,神秘的,硬 挺的。
莫译瑾当时还不由蜷了下腿,随即快速地扯过旁边的夏凉被搭在了腰间。
“洱洱,你故意的。”
“啊,我就是故意起来的,我要去卫生间,不行吗?”
“……”
莫译瑾躺了好一会儿,才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。
晚餐是温亦苒选的,莫译瑾吩咐山上的西餐厅工作人员送到了房车里。
两个人出来玩,尽量避免了人多的地方。
饭后,山上亮起点点灯火,远的,近的,虫鸣荡在坠满星星的夜空里。
莫译瑾陪温亦苒看了会儿星星,她觉得山里的晚上有点冷,在室内活动比较好,于是想起了她带的两幅扑克。
温亦苒刚想说她冷了,莫译瑾先她一步问:“洱洱,冷不冷?回车里吧,别着凉感冒了。”
温亦苒给他竖了个大拇指,“知我者,走,我们去玩点别的。”
回了房车后,她忽然发现莫译瑾的脖子上起了好多红点。
“莫译瑾,你脖子怎么了?”温亦苒又掀开他的衣服,转圈看了下,“天哪,身上也都是,你是不是中毒了?”
“没事,过敏而已。”
“你吃什么过敏的?”
莫译瑾想着两个人还有很长的以后,早晚都会说,便说了实话。
“我吃莓系列的水果都会过敏,但是没什么问题,顶多长点疹子,一晚就消了。”
所以,树莓,蓝莓,草莓,合着她给他带了一盒致敏水果,还亲手喂他吃下去的。
温亦苒不禁暗暗自责,人也有点蔫儿,“那你不吃就是了,还硬着头皮吃。”
见人这样,莫译瑾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但是确实很好吃,长几个红点而已,算什么事,开心一点,乖。”
“好吧,为了补偿你,我陪你玩点好玩儿的吧。”
温亦苒眼里闪过亮色,转身去包里翻动起来,随后拿出那两个红盒子扔在白色床单上。
莫译瑾的目光落在红盒子上一瞬,又看向橙色灯光下的人,“洱洱,你确定要这样吗?”
怎么莫译瑾也像沈曼似的,玩个纸牌就觉得沾了赌博了?
温亦苒几步走近,坐到床边,“我觉得咱俩都是成年人了,这也没啥吧?”
小狐狸一样美腻灵动的人就坐在眼前,在光色中显得更加勾人,莫译瑾看了温亦苒几秒。
又问:“洱洱,你真的想好了?”
就玩个纸牌,用得着这么纠结?
温亦苒继续向前坐了坐,“虽然我年纪小不太会,但是你教我就好了,放心,我不会上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