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云端坐在椅子上,身后站着服侍的大丫鬟,一旁是一溜壮硕的粗使婆子。都屏息凝神,不敢出半点声响。门外传来登登的脚步声,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福身道:“夫人,大夫已经在门口候着了。”王秀云淡淡道:“少爷那边怎样了?”小丫鬟脸一红:“还,还没见好……”王秀云嗯了一声,面不改色吩咐道:“那便让他先来这儿瞧瞧吧。”小丫鬟闻言,不由得瞟了一眼桌上的茶盏。盏中只剩下些残茶,一旁落了不少水渍,一看就是被人打翻的。她心里一慌,忙应声去了。
与这头的火热相比,偏院内室却静的发凉。
王秀云端坐在椅子上,身后站着服侍的大丫鬟,一旁是一溜壮硕的粗使婆子。
都屏息凝神,不敢出半点声响。
门外传来登登的脚步声,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福身道:“夫人,大夫已经在门口候着了。”
王秀云淡淡道:“少爷那边怎样了?”
小丫鬟脸一红:“还,还没见好……”
王秀云嗯了一声,面不改色吩咐道:“那便让他先来这儿瞧瞧吧。”
小丫鬟闻言,不由得瞟了一眼桌上的茶盏。盏中只剩下些残茶,一旁落了不少水渍,一看就是被人打翻的。她心里一慌,忙应声去了。
室内又恢复了寂静,只是靠床的黑暗角落,突然多了一道慌乱的抽泣声。
王秀云伸手,浅浅蘸了一点桌上的茶渍,捏在指中轻搓了两下,慢条斯理道:“你不说,有的是方法查。我倒要看看,谁这么有胆子,敢打关东帅府的主意!”
“夫人,我真的不知道啊!”
角落里的女人终于止不住哭叫出声,她手脚并用,颤巍巍地爬出来,衣裙凌乱不堪,柔媚的小脸上早已经失尽了血色。
“我只是想跟少帅示好,从没有害他的念头啊!”宋青莲哭得满脸是泪,一下床,腿脚软地站都站不住,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她实在是怕了。
秦家人,果然没有一个好惹的。
她给秦戈下药,看着他药性一点点发作,本来计划着关了窗,锁了门,就能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。再让下人们撞见,便是板上钉钉了。
没曾想那秦少帅竟然硬生生忍了下来,非但没有温情以待,还怀疑她是宋家细作,二话不说就压着她一通拷问。可她能说出个什么!
男子力气大,又被药侵蚀了神经,直把她当个犯人,不管不顾就是一通拳脚,结结实实挨在了身上!
她伤心又伤身,本来就无比凄惨,谁知大帅夫人一进门,又将协助她下药的贴身丫鬟押进了隔间,须臾就传来一声声生不如死的哀嚎。那惨叫声就像把钝刀,一点点锉在神经上,让她彻底崩溃。
“那药,是,是红梅给我的,这主意也是她出的!说我只要能爬上少帅的床,就能嫁进秦家!”
宋青莲再也坚持不住,跪着扑上前死死抓住妇人的衣摆,将两人的计划一股脑和盘托出。
“那丫鬟说,是你大哥授的意?!”
王秀云诧异之后大惊,猛地站起身朝门外叫道:“快!请那大夫过来!”
老大夫是关东有名的医药世家,一把年纪早已不坐诊,只有秦府去请才肯出山。
他端起茶盏细瞅了半响,又蘸了茶水放在鼻间轻嗅,研究了良久,方才回道:“夫人放心,这药确实用料考究,能让人一时之间情欲大增,但也就是几个时辰的效用,药性一过,便无多大妨碍。只不过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地上抖如筛糠的年轻女人,暗自叹口气,道:“只不过,若是长期服用,便会使人心智大损,不是良方啊。”
宋青荷闻言猛地一震,不可置信地尖叫道:“不会的!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啊!夫人!”
“给我拖出去!”王秀云扶着桌子,气得手指都发抖。
她万没想到,宋家人竟会如此下作!
要是戈儿真的着了道,抬这个女人进门,后果怎堪设想?!他们秦家可能就毁在她手上!
“宋小姐这么多日子,病怕是早已经养好!帅府留不起这么尊贵的人物,还是早点回你的西北宋家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