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烟上升,她看不清靳俞白脸上的神情,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入口处等他,可他又应了自己一声。只是一声嗯就让绵绵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,她下意识加快步伐,跟了上去。在她快到入口处时,耳边传来滴的一声响,头顶的灯重新亮起来。刚才的跳闸似只是一个幻觉,可门口的男人依旧站在那里,不紧不慢地抽着烟。似是在等她过去,又好似只是她在自作多情。毕竟他抽烟许多年。绵绵心跳滞住的瞬间,手腕倏然一紧。她被靳俞白抵在了玻璃门上。玻璃门将两方天地隔绝开来。
话一出口,车子骤然一个急刹车。
两人的谈话被这一变故打断。
池盾攥着方向盘,松了口气,“好险,差点开过了。”
靳俞白:“……”
下一瞬,池盾以极快的速度下车来,咧嘴笑着,帮他开了门,“老板,到了。”
靳俞白没应他,解了安全带,直接下车。
绵绵也赶紧解了安全带,跟着他下来。
地下车库的风有点凉,绵绵腿莫名地酸痛,起初她还能在他身后几步远的距离跟着,后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。
他大概是生气了。
可绵绵想不太明白,他因为什么而生气。
总不能因为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吧?
绵绵先否定掉这个可能,她知道靳俞白并不在意她说的话。
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,那个女人不在后,他的情绪便已经不如以前那样稳定。
绵绵有些难过地垂下眼帘,步伐愈加慢。
灯光却在此刻骤然熄灭。
视线里一片漆黑,绵绵被吓了一大跳,也顾不得那么多,立刻颤声喊了句,“靳爷?”
空气中倏然传来一声打火机按动的声响。
橙红色火苗在靳俞白的指尖扑闪着,他就站在通往电梯的入口处,高大的身板连同黑色衣服几乎要一切融入这片夜色里。
他在沉沉夜色里点起一支烟。
烟雾缭绕住他脸部的瞬间,他低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两人隔的距离很远。
白烟上升,她看不清靳俞白脸上的神情,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入口处等他,可他又应了自己一声。
只是一声嗯就让绵绵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,她下意识加快步伐,跟了上去。
在她快到入口处时,耳边传来滴的一声响,头顶的灯重新亮起来。
刚才的跳闸似只是一个幻觉,可门口的男人依旧站在那里,不紧不慢地抽着烟。
似是在等她过去,又好似只是她在自作多情。
毕竟他抽烟许多年。
绵绵心跳滞住的瞬间,手腕倏然一紧。
她被靳俞白抵在了玻璃门上。
玻璃门将两方天地隔绝开来。
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绵绵那双小鹿眼染上怯意,浓黑长发垂在胸前,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,她心口微颤,似是担心被他欺负。
靳俞白低眼瞧着她那副害怕的模样,眉眼沉着,按着她手腕的力度也重了几分,“你怕我?”
薄荷香气同烟味混杂在一起,很轻地喷在绵绵的额头上,她纤长的睫毛微颤,连忙摇头。
靳俞白没什么同她玩你猜我猜游戏的耐心,修长有力的指骨往下移,一把捏起她的下巴,语气很冷,“不怕就做好替身的职责。”
他指腹的茧细细摩挲过她下颌处细嫩的皮肤,一字一句地开口,“有问必答,随叫随到,明白?”
靳俞白背对着光源,脸陷入忽明忽昧的光影里,眼眸沉沉,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。
他似压着火,又似是绵绵的错觉,她眼睫微动,心口酸涩地跳着,有些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,“好。”
她的声音太微弱,跟蚊子似的。
靳俞白眉头皱着,不大满意她迟钝的反应,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过去,想捏她脸颊的肉。
可绵绵的巴掌脸哪有什么肉。
他很勉强地捏起一丁点。
绵绵吃痛地抬眼,撞上他微冷的眸,他冷哼一声,似是心情好了一些,喉结微动,吐出一句话来,“平常见不到我,你很高兴?”
她这才后知后觉他今晚那点火气全都源于自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又或是,他身边的人太热情,像她这样如同闷葫芦一般的人,太无趣。
可偏偏她这样无趣的人,不常回答他的话。
她竟这样惹他不高兴了。
绵绵急忙开口,“没有。”
对上他漆黑的眼睛,她的话有些说不出口,可又怕他认为自己在敷衍他,只能小心地开口,声音却愈来愈弱,“我只是……以为你和别的女人去旅游了,听到你没有,我很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