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自己还在生理期。他刚才……摸到了她垫在那里的卫生棉。几乎是一瞬间,靳俞白已经从她身上起来,眉头蹙着,下颌线锋利冰冷。绵绵心跳漏了半拍,连忙道歉,“对不起……”靳俞白抽了张纸巾,开始擦他碰过卫生棉的手指,他浑身低气压严重,没应她。绵绵心颤地厉害,明白自己扰了他的兴致,紧张地绞着手指,又补了句,“等一周后,我就可以了……”她话还未说完,靳俞白便猛地掀起眼皮来,他将纸巾揉成一团,重重地抛进垃圾桶里,整个人像是陷在霜雪里,冷戾气息几乎扑面而来。
卫生间门被砰地一声关上。
绵绵被抵在洗漱台前。
靳俞白咬她后脖颈的力度很重,像在发泄,又像是逃避什么事情。
绵绵手腕被抓地生疼,几乎整个身体都被他抱在怀里。
靳俞白的手很凉,可远远没有他同她说话时那样凉。
牛仔裤被拽下的瞬间,靳俞白咬她锁骨的动作一滞。
绵绵察觉到他的动作,整个人一僵。
她想起自己还在生理期。
他刚才……摸到了她垫在那里的卫生棉。
几乎是一瞬间,靳俞白已经从她身上起来,眉头蹙着,下颌线锋利冰冷。
绵绵心跳漏了半拍,连忙道歉,“对不起……”
靳俞白抽了张纸巾,开始擦他碰过卫生棉的手指,他浑身低气压严重,没应她。
绵绵心颤地厉害,明白自己扰了他的兴致,紧张地绞着手指,又补了句,“等一周后,我就可以了……”
她话还未说完,靳俞白便猛地掀起眼皮来,他将纸巾揉成一团,重重地抛进垃圾桶里,整个人像是陷在霜雪里,冷戾气息几乎扑面而来。
他对上她那双微微颤动的眼睛,低嗤了一声,“一个替身也配被等?”
今晚靳俞白说替身的次数实在太多,饶是绵绵当初嫁给他便做好被侮辱的准备,可被他三番两次地提起,拼命憋住的眼泪此刻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。
豆大的眼泪从绵绵的脸颊滑落,她红着眼睛,低下头去,艰难地同他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靳俞白盯着她深红的眼眶,掌心骤然向上,一把钳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仰头。
头顶暗黄的光线淡淡地落在绵绵那张白皙素净的脸上,她长长的睫毛下,是一滴滴难过到不断坠下的泪。
靳俞白漆黑的眸动了下,俯身压下来,一把咬住绵绵柔软的唇。
绵绵哭泣的动作一滞。
靳俞白眉眼沉沉,在她止住哭泣的刹那间,将她的手腕松开。
手腕上温度骤失的瞬间,绵绵听见他低冷的,带着沉沉戾气的嗓音缓缓传来,“绵绵。”
这是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。
绵绵看见他微凸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而后滚出冰冷的字来,“我就这么混。”
靳俞白眼眸漆黑一片,他侧头,不再看她通红一片的眼睛,下颚轮廓锋利冷淡,“别对我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。”
绵绵眼皮一跳。
下一秒,靳俞白猛地转过头来,狭长的桃花眼底寒意明显,他眼尾微拢的瞬间,竟勾起几分不正经的痞气来,他盯着她雪白的大腿,嗤了一声,“还不滚?等着我办你么?”
他身高比她高上许多,看她时总是居高临下,一脸漠然,这次的嗓音压着极大的火。
绵绵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,可还是被他凶到唇色惨白,她红着眼,飞快地穿好裤子,慌乱地从卫生间出去。
卫生间门又被重重砸上。
淅淅沥沥的水声从室内传起来。
绵绵一路强撑着,一直到进了房间,她才敢哭出声来。
屋内没开空调,可她整个人却觉得很冷。
尤其是心口的地方。
又冷又疼。
绵绵整个人缩在被子里,听着那阵若有若无的水声,咬着唇,低声哭起来。
她明白的,都是她抱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,他才会突然对她这么冷淡。
可人一旦感受到一丁点温暖,就会贪心地想要拥有更多。
是她太贪心了。
妄想过自己可以不只是替身。
所以他才那么生气。
都是她不好。
绵绵一整晚都睡不着,缩在被窝里默默掉眼泪。
那阵水声似乎持续了很久,又似是她的错觉。
绵绵哭到后面,早就模糊的视线骤然一片黑,她体力早已透支,竟直接晕了过去。
一直到第二天,林姨做完早饭,上来喊她吃饭,却摸到一手热,她吓了一跳,慌乱喊她,“少奶奶?”
绵绵整个人烫地厉害,混沌中似乎听到林姨的声音,她皱着眉,想要睁开眼睛,可整个人沉地厉害,眼睛也肿到睁不开,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。
她的嗓音嘶哑到厉害,林姨心疼地替她掖好被角,“少奶奶,你发烧了,我去给你找药,你先别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