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姝锦垂眸看了眼身下那若隐若现的衣裙,自己都害羞的红了脸,这还是她第一次穿这种衣裙,这能是衣裙吗?跟没穿差不多,她还不如直接都脱了,也不知徐玉颜从哪弄来的衣裙。没错,这就是徐玉颜在她刚回来的时候,偷偷塞给她的,还说不要告诉她阿兄是她给自己的,至于从何而来,元姝锦实在不知。见徐晏时半天没有反应。她起身要去拉他,可刚好她凑过去,徐晏时就转身过来,她牢牢的撞在了那坚实的胸膛上,腰被揽住。身下那两处格外柔软的触感,令徐晏时耳根微红,垂目是那若隐若现的沟壑,和那肉欲色薄纱,徐晏时低头凑近女子耳旁,薄唇轻擦而过。
云婉清离开了屋内,元逸跟云大将军核实了战况之后,终于定下了心。
言行举止又恢复了那后生意气风发的模样,只是面色依旧有些苍白。
“云将军,这回多亏有您及时赶来相助,不然这回,我真要对不住我父亲,要失守北疆了。”
云大将军闻言神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元将军受了如此重伤还能守住城门,撑到我们赶来,绝不输给你父亲,后生可畏啊,只是此次,只怕是咱们身后之人出了问题啊。”
“云将军也猜到了。”
少年神色微冷,将士守卫家国,抗战杀敌,死在战场上也是铁血男儿,可他们绝对接不了,那致命的一箭,是来自身后之人。
将士的后背,是留给信任之人的。
“不仅如此,其实,云某在那些突厥俘虏的口中,逼问出了一些东西。”
云大将军吞吞吐吐面色迟疑。
元逸看着倒是急得很。
“大将军不妨直言。”
“那俘虏说,跟他们将领接头的是我们大楚人,看上去年纪过半百,好像是朝中的人。”
元逸神色不变,果然不出他所料,敢做出这种勾结外贼叛国之事的,定然是料定了自己不会被发现,要么就是自己自己身居高位,查不到自己身上。
“如今突厥首领已经伏诛,圣上听闻你受了重伤,特派了御医下来,让御医随行接你回京都休养。”
元逸眉目舒朗,轻笑。
“我这身板倒是没什么大问题,捡了一条命,此次回京,云将军可是一道。”
我的那些士兵就让他们休息休息,云家军队若是回京,那他连护卫都省了。
京都城内
将军府中,元姝锦在长廊上走来走去,走来走去,看的元不闻眼花缭乱,头更晕了。
“阿福啊,你听为父的,好生坐下来,既然云家已经收到了手令,赶往了北疆,那你阿兄也不会有什么事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是中年男子那摆在膝上的手还是紧紧的蜷缩着,眼神时不时望向那门口,等着报信的人来。
元姝锦听话坐下抿唇,如果真的是李承瑞一派的人勾结了突厥,那他的党羽又有哪些人。
徐晏时这几日一下朝就会来将军府陪她,一边还会安慰一两句这嘴硬心软的老父亲,元不闻对元姝锦是溺爱,可对云逸却十分严苛,元姝锦自小就十分心疼她阿兄,元逸没有因为父亲的偏心而对她有怨怼,反而对这个妹妹是加倍的宠爱,他说,父亲无继室,无庶子,元家后人只有他们兄妹二人,有些苦必须吃,他多受些,她就能少受些。
父女二人,一直盯着那大门。
一抹暗红衣摆而入,二人马上站起来,那人面容清润,身资如玉,父女俩焉焉的又坐了下来,元姝锦耷拉着脑袋。
徐晏时见状无奈,要不是知道她实在是担心她兄长,他倒是真的要以为元姝锦心中没有他了呢。
“阿爹。”
徐晏时声音清朗,看了眼两个人,温声道。
“北疆大捷,兄长马上就要回京了。”
什么!
听到这句话,元姝锦瞬间弹射站了起来,拽着徐晏时的袖摆,眼睛清亮有神。
“夫君,真的吗?我阿兄真的要回来了?他真的无事?”
元姝锦拽着徐晏时又蹦又跳,还当着元不闻这个老父亲的面,在男人温润如玉的脸上,“咯叽”重重的亲了一口。
“徐郎君,你才是我的小福星。”
实在是羞愤又暗爽。
只是当着岳丈的面不太好,不然徐晏时真的很想按住她狠狠的索取一些这些时日的不长,她在将军府住了多久,他就有多难熬。
为什么以前没有觉得,有媳妇,是一件这么美好的事情呢。
“阿爹,阿兄要回来了,你听到了吗?”
元姝锦睁着眼睛,巴巴的望着元不闻,眼里清澈单纯,知女莫若父,元不闻白了眼她。
“回吧回吧,也让我清净几日。”
元姝锦亲昵的摇了摇元不闻的胳膊,甜言蜜语的哄道。
“待过几日阿兄回来我还是要回来住的,我的东西您可别收啊。”
废话,自元姝锦去了尚书房之后,她院中的东西照样是原封不动的在那,不仅如此,还依旧日日有家仆打扫,元不闻想着,无论她在哪,成为谁的新妇,都是因为她心之所向,但是无论什么时候,她身处何地,将军府这个家永远都不会变,她随时都可以回来。
徐晏时闻言,还要回来,想到这些时日整宿的失眠,如此,那他下次也只好跟着来了。
“晏时哥哥,你这些时日没有我睡的可还好?”
徐晏时被这突如其来的“晏时哥哥”给愣住了,他刚沐浴完出来,身上系着白色里衣,脚步停在原处。
“夫人这是?”
元姝锦在他之前已经沐浴过了,明明他进去之前她还穿的十分规整,何时换上?
房中点着淡淡的梵香,淡淡的轻烟在香炉中飘出,烛火微漾,榻上的女子卸去白日的淡妆,娇容清丽,明眸皓齿,一身极薄的轻纱,若隐若现的隆起。
徐晏时撇开眼,身下异样,喉结也不自觉微动,她第一次叫自己“晏时哥哥”,平日她都是叫他,徐尚书,徐郎君,在或者就是他最喜欢她叫的“夫君”,不过现在徐晏时觉得这个称呼才是最好听的。
“不明显吗?”
明知故问!
元姝锦垂眸看了眼身下那若隐若现的衣裙,自己都害羞的红了脸,这还是她第一次穿这种衣裙,这能是衣裙吗?跟没穿差不多,她还不如直接都脱了,也不知徐玉颜从哪弄来的衣裙。
没错,这就是徐玉颜在她刚回来的时候,偷偷塞给她的,还说不要告诉她阿兄是她给自己的,至于从何而来,元姝锦实在不知。
见徐晏时半天没有反应。
她起身要去拉他,可刚好她凑过去,徐晏时就转身过来,她牢牢的撞在了那坚实的胸膛上,腰被揽住。
身下那两处格外柔软的触感,令徐晏时耳根微红,垂目是那若隐若现的沟壑,和那肉欲色薄纱,徐晏时低头凑近女子耳旁,薄唇轻擦而过。
“再叫一遍。”
“啊?”
元姝锦抬眼,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撩拨的她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“阿福方才唤为夫什么?”
男子耐心的停在她脸侧,说话嘴唇却总若有若无的碰到她的耳垂,元姝锦的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。
身体像是被抽走了骨髓一般,软了下来,她觉得他要是在撩拨下去,她真的要受不了了。
明明是她主动的,怎么每次都被他,反客为主了呢。
女子忍不住吞咽口水,声音柔软细弱。
“晏时……”
后面的“哥哥”还未出口,男子沐浴后的特有清香铺满而来,手掌轻扶住她的后脑,她刚才说话时未来得及合上的唇被男子温柔的含住,唇齿交缠,舌尖轻巧的滑入,口腔中尽是他的清冽。
搂着她的手紧了紧,有些急切,将其带到了榻上,欺身而下,那层极薄的轻纱直接被撕扯而下,不知落在何处,榻上挂着的纱幔轻落,纤纤玉手抓在榻上的一柱上,榻柱轻晃,一夜翻云覆雨。